“易中海,我还是那句话,你该打,老太太说她的命根子,指的是那根拐杖,说被傻子弄断了,你二话不说的看着我,还一口一个傻柱的喊着,这事情,在场的人都听到了,你否认不了,你有证据证明我弄断了老太太的拐杖?还是你易中海眼中,我何雨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傻子,要不然你也不会这么看着我。”
易中海的语气,不自然的带上了几分居心叵测的意味。
谁不知道聋老太太是易中海的靠山,易中海也是聋老太太的依仗,打在易中海脸,疼在聋老太太心啊。
心里也怨恨傻柱,不给自己面子,想着晚上跟易中海好好聊聊,想个办法,好好收拾一下傻柱。
九车间。
“贾主任,别听傻柱瞎说,那都过去的事情了,咱们现在说傻柱打人的事情。”见贾主任要过问,担心引火烧身的易中海,赶紧转移了话题,他将自己肿起来的脸颊,迎向了贾主任,要让事实说话,证明自己被傻柱打惨了,“你看看,我脸都成什么样子了。”
看似两个答案,实际上只有一个,后面那句‘其实就是你们乱搞的掩人耳目的借口’的话,已经说明了那些人在这件事上面的态度。
轧钢厂。
我跟易中海不但是那种扒灰的关系,而且我们两个人趁着街坊们熟睡的机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专门躲在菜窖里面幽会。
“秦淮茹,我们问问你,你跟易中海两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有人说你们是父女,有人说所谓的父女说法,其实就是你们乱搞的掩人耳目的借口,你能跟我们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吗?”
“人们叫我傻柱,是我老实憨厚,不是脑子里面缺东西。也是,我听了你易中海的话,做了多少缺德事情。就说许大茂,我依着你的指示,打了人家多少次,许大茂恨我,这里面都是你易中海的责任。你让我孝顺老太太,我又是钱,又是物,无微不至的照顾老太太,我真是信了你个鬼。你还让我娶带着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的寡妇,秦淮茹呀!”
有人打开了铁盒子上面的盖子。
看了看在场的那些人,见众人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不屑,心里的苦楚,不知道如何形容了。
这怎么可能?
刚要说点什么。
将铁盒子从屋内拿到了院内。
声音渐渐小了很多。
一声无奈的叹息。
看到几个工友迈步朝着她走来,脸上急忙挤出了淡淡的笑意,朝着对方讨好似的点了点头。
在易中海心底泛起。
不是那些人不说,而是秦淮茹逃离了九车间。
似乎就要炸裂了似的。
想着这大帽子一扣,傻柱抽在他脸上的这一巴掌,等于抽飞了李秀芝街道办事员的身份。
很易中海啊。
身后传来了工友们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声音。
领头的工友,丝毫没有顾忌她与秦淮茹同为九车间职工的情谊,直奔主题的询问起了易中海和秦淮茹到底是什么关系。
就看到贾主任和张世豪他们嘀咕了一番,后当着那些看热闹的街坊们的面,撕裂了易家门窗上面的封条。
都傻了。
“那个人是秦淮茹吧!这是听说易中海被派出所带走了,担心将她供出来,专门跑出来打探消息的吧!”
又不是看不出来。
当着自己的面,将自己当抢使。
落荒而逃的一幕。
都奔着吃枪子去了,还要毛的公道。
就算秦淮茹说了她跟易中海两人是父女的事实,这些人也会将其当作废话,然后朝着外面的那些人说,说他们问秦淮茹了,秦淮茹跟他们说,不是父女,是扒灰的乱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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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贾东旭有什么关系?”
“傻柱,你凭什么打人?”
就在她忙的热火朝天的时候。
怀着这样的想法。
傻柱口风一转。
目光也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平心而论,他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