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万人的轧钢厂,早已经变成了传播谣言的是非之地,到处都是说秦淮茹怎么怎么,说易中海如何如何,说秦淮茹和易中海什么什么的声音以及人,有些人看到秦淮茹,脸上的表情除了嫌弃,便也没有其他的了。更有人本着戳秦淮茹心窝子的想法,故意将声音提高了不少。
只能靠自己。
就在秦淮茹想着这些人找自己所为何事的时候。
“我之前教你的那些东西,你都忘记了吗?还是说现在你媳妇是街道的办事员了,你可以随意殴打我们四合院的这些老街坊?傻柱!你完了,你摊上大事情了!我易中海都敢打,还有什么人是你不敢打的呀?你当着街道工作人员和派出所公安同志的面都敢出手打人,可见往日里你有多么的嚣张。”
一想到这结果。
不想说什么的贾主任,插了一句嘴。
“不愧是你易中海,这大帽子扣得真有水平,还我傻柱随意殴打街坊,你问问,四合院内,我除了打你易中海之外,我还打过谁?许大茂吗?我承认,我打过许大茂,哪一次不是你易中海指示我做的?”
易中海捂着自己的脸,不忿的看着傻柱,他都能感到自己脸颊火辣辣的疼,眼角的余光,瞅到了周围一脸震惊的街道同志,见领头的人,是街道贾主任,灵机一动的想要给李秀芝上上眼药。
不想被大家排挤。
“你怎么又打我?”
在张世豪和贾主任两人的命令下。
还是傻柱的大巴掌。
“傻柱!”
回应易中海的。
跟在傻柱他们几个人的身后,与聋老太太一前一后的进了四合院。
“易中海这么精明的人,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肯定是秦淮茹呗!为了嫁入城内,无所不用其极,什么事情都能豁得出去!”
破了易中海的防。
面对易中海的刁难。
忙着打磨部件上面的毛刺。
……
人毕竟是个群居动物。
“老五,你瞎说什么?秦淮茹可不是担心易中海,是担心跟易中海幽会的菜窖被人发现了她秦淮茹的东西,听说有人在里面发现了秦淮茹的裤衩子。”
“死了也戴绿帽子啊!”
“你易中海的意思,我明白,无非想给我扣帽子,之前你就做过这样的事情,前脚给我张罗相亲,后脚跑到人家家里,方方面面说我的坏话,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今天当着街道和派出所的同志,我还真不怕告诉你,你再给我扣屎盆子,我也不跟你废话,直接干你丫的。”
小主,
传出去。
忙着加工部件。
便给傻柱扣了一个仗着媳妇是街道办事员随意殴打街坊的帽子。
压根不相信。
将易中海喊到他们跟前,耳语了几句,由街道工作人员和派出所的公安人员以及刘海中为首的四合院管事人员组成小分队,押着易中海进入了房间,在易中海的指点下,找到了藏有钱款的铁盒子。
随手放下手中的工件,撒丫子的朝着外面跑去。
简直就是在打聋老太太的脸。
傻柱就一个应对办法。
秦淮茹的脸色,便有些不怎么好看。
八级工易中海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完全没法当秦淮茹的靠山,秦淮茹还因为受易中海的连累,被工友们轻视,被郭大撇子刁难。
“哎!”
“菜窖里面幽会,说的不是秦淮茹和易中海吧?真够聪明的,能想到在菜窖里面幽会,你们说说,这主意谁出的?秦淮茹?还是易中海?”
钱!
零零散散的钱,挤满了四个铁盒子,将铁盒子塞得鼓鼓囊囊。
秦淮茹的脑袋。
“前些年,我对你言听计从,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你跟我说后院老太太揭不开锅了,让我帮扶,我帮扶了,后来才琢磨明白,老太太是五保户,跟你易中海搭伙过日子,揭不开锅,合着老太太的物资都被你易中海给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