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级知道了有职工家属在轧钢厂门口下跪,就算事出有因,且依着厂规办事,却依旧会被人寻麻烦。
上万人的轧钢厂,并不是铁板一块,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就在勾心斗角,很明显的一个问题,甭管是李副厂长,亦或者杨厂长,再或者别的头头脑脑,都会借着这件事大做文章。
贾张氏算是一击毙敌。
一招下跪。
瞬间把自己立于了不败之地。
真他M高!
她要是算计自己,自己会不会也如轧钢厂的领导们,处在被动的位置上?
想到这一点的傻柱。
被吓了一个哆嗦。
他发现自己面临的局面,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易中海算计他养老,聋老太太算计他的吃喝,贾张氏要是在跟易中海他们合谋算计自己,说啥也得小心着来。
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娶媳妇,有了媳妇,易中海他们的算计便等于被破了,结婚后不用一年,就是一个月,便可以借着易中海截留何大清邮寄给傻柱钱款的事情,一劳永逸的把易中海送走。
没有了易中海,聋老太太和贾张氏的算计,便也没有了施展的空间。
两个问题是需要傻柱做到的。
第一个问题,是娶媳妇,傻柱决定今天下班,就去贾主任那里询问一下具体的情况,看看啥时候给自己派发个对象。
双管齐下。
王媒婆那里也得走动走动。
礼尚往来。
尽可能的谦虚一点。
说点好话。
没准王媒婆也会给他说个媳妇!
第二个问题,是落实何大清到底有没有给他邮钱这一事实,而且还得背着易中海、背着白寡妇去查证这件事。
没有。
再想办法。
有。
在婚后一个月,把易中海送进去!
想着事情的傻柱,没怎么搭理刘岚,直到刘岚喊了他几声,傻柱魂游四海的灵魂才回归了躯壳。
看着面前的刘岚,反问了一句。
“你说什么?”
“我说贾张氏和秦淮茹在轧钢厂门口跪着。”
“跪就跪吧。”
“傻柱,你不好奇?”
“我干嘛好奇?”
“不跟你说这些了,姐跟伱说点实在话,刚才姐去看了一下,说实话,秦淮茹长得的确可以,你真不心动?”
“三个孩子的妈,我愣啊?”
“算了,不跟你说了,我去看热闹去,有消息等我回来跟你们说。”
……
易中海急匆匆的来到了轧钢厂门口。
他是奉轧钢厂头头脑脑的命令,专门来解决贾家两寡妇下跪的事情,一切就如傻柱所预料的那样,得知贾家两寡妇在门口下跪的轧钢厂的几个头头脑脑,瞬间想到了这件事闹大的后果,出于为各自前途的考虑,打起了内部处理这件事的主意。
易中海身为贾东旭的师父,又是轧钢厂的道德个人模范,于情于理,他都得出面解决这件事。
得了领导们首肯的易中海,奋力的挤过人群,来到了贾家两寡妇的面前,故意装出了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东旭妈,你这是干什么呀?你怎么还跪在了这里?这是轧钢厂,进进出出多少人?你跪在这里,影响了轧钢厂的声誉,赶紧起来吧!”
“东旭他师傅,我老婆子一家人都要死绝了,我还怕丢人?”
贾张氏的声音,提的老高,依着腹中打好的腹稿。
说道:“我们家东旭是跟人耍钱了,但那是晚上的事情,白天他上班了,在轧钢厂出的事故,我也知道东旭犯了轧钢厂的忌讳,被开除,算是他罪有应得,可总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吧,东旭瘫痪,我老婆子是个寡妇,没有工作,儿媳妇是乡下户口,家里三个孩子,没有工作,我们吃什么?总不能让我们喝西北风吧?”
“淮茹,你把你婆婆搀扶起来,有什么话咱们站起来说。”
“妈,一大爷说的对,您起来吧,您身体有病,可不能这么长时间的跪着。”
贾张氏眼角的余光。
不着痕迹的撇了一眼秦淮茹。
还算不笨。
知道瞎编一个理由给众人。
“有病正好,我跪死在轧钢厂门口,省的我老婆子活着活受罪。”
贾张氏并没有起身,依旧跪在原地,她朝着易中海开了腔。
“东旭他师傅,你是个有本事的人,你跟轧钢厂的那些头头脑脑说,让我老婆子见他们一面,我老婆子就是给他们跪下磕头,求他们也行,东旭的事情,我不计较,我只要轧钢厂给我一个说法,要不然我明天带着孩子,带着东旭,我来轧钢厂门口讨个说法,一天不行就两天,两天不行就三天,哪怕我老婆子跪死在这里,也得给孩子们寻个饭折。”
“东旭娘,我就是轧钢厂领导们派来解决问题的,你先跟着淮茹回去,我现在就把你们的诉求跟领导们汇报。”
“东旭他师傅,我老婆子给你这个面子,你去跟领导们说说,我老婆子就想把我儿子的工作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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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旭她娘,我一定把你的话如实转述给领导们,领导们不会让任何一个轧钢厂的职工受委屈。”
易中海借着机会。
小小拍了轧钢厂领导们的马屁。
贾张氏见状。
朝着秦淮茹使了一个眼色。
秦淮茹将她搀扶起来,两人顺着来时候的方向朝着四合院走去。
“妈,这么做能行吗?”
“把后面那个吗字给我收回去,他们一定会把东旭的工作还回来的,因为他们高高在上,咱们什么都不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闹大了,咱们无所谓,撑死了也就丢人,他们却要丢乌纱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