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吃,可以带回去给你爷爷吃,这物非人类可采挖。”
藏好琴弦,洗净茶具,寒铁衣说:“走吧!送你回去。”
抱着整个瓦煲的张璇后退了几步,身躯一扭道:“我陪你三天,三天后我们再回去。”
寒铁衣面湖而立,望着晨光下飘舞的雪花摇了摇头:“你不是很怕我吗?回家去,回到家你才不会害怕。”
“天一亮,突然又不怕你了。我爷爷说过:在你面前,我们就是蝼蚁,害怕也没用,还不如率性与你相处。”张璇走上前来,与寒铁衣并排而立,只有肩头高的张璇双手负后,昂首挺胸。
寒铁衣低头看了看这个矮矬矬小子,她又挽上了高髻,插上了簪子,皱了皱眉道:“我站这里,是让你趴上来。你也站这里,是要驮鳄鱼吗?”
张璇伸手挽住寒铁衣,偎依在他肩上说:“男女授受不亲,我怎么可能趴在你背上?再说,屋里头我还没去参观,你这个主人怎可下逐客令?”
两人转身,双手相挽,并排往申字楼内行去?中间是条巷道,两边各两间房子,到了这里,才知道,卧室只有两间,另两间是厨房与餐厅。
张璇就问了:“这是你的家吗?好漂亮,好温馨,外边红色的树也是你一个人栽种的吗?”
“都被你问对了。”
穿过巷道,踏进枫林,准备从东往南再绕西转一圈,一圈下来,起码得十二天才能走完。
张璇伸出右手,拉住寒铁衣左手,嗫了一下嘴唇道:“你对我不好奇吗?咋一句话都不问我?”
寒铁衣便问:“你要是嫁郎君,会选个怎样的男人?”
张璇一脸幸福回道:“英俊、潇洒、富有、学识渊博;他家要么是大官,要么是富商,他本人还要德才兼备、顾家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