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考虑的是这个问题,直到陈澈喊她,她才从思绪中反应过来。
她想了想说道:“我还有个疑问,就是秦阳为什么突然要办这么个酒宴?”
“她深居简出,极少交际,却突然大张旗鼓地办了个酒宴,你们不觉得更奇怪吗?”
“还有......”
不等她说完,苏中行就道:“你还在怀疑秦阳?不是你说秦笙是自己给自己下毒么?她办宴会有什么不正常的?”
李木子往后退了一步,皱了皱眉,“不是怀疑她,而是解决任何蹊跷的地方。我在秦家调查的时候,秦璟曾提到她其实已经在怀疑春鸠,逐渐将管理财物的事情交由你给她找的丫鬟春见来操持。”
“其实你没发现么,秦阳出事前的一系列事情都有些反常。我在想,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李木子看着苏中行,秦阳把嫁妆的打理从春鸠转移到春见就可以看出,她应该是有所警觉,那么她又是从哪里发觉的呢?秦阳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苏中行,她应该会和苏中行说过什么才对。
苏中行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双手握拳,
陈澈看着他的样子,“看样子,你应该知道些什么。你到这时候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一说吧。”
白岭赶紧倒了一盏冷水递过去,“苏公子,虽然案子细节还有很多需要进一步调查,像莲子、春鸠,当然还得细细审讯。但秦阳的问题,想必她只会和自己最亲密的人说。”
苏中行脸色稍稍变了一下,他低声道:“我不知道秦阳出了什么事,她从没说起过。”
不等李木子再开口,他继续说道:“但我知道秦阳最近一年一直在暗中调查她母亲的死因。”
李木子一挑眉,呦,这不就来了么。
“她母亲怎么死的?难道有蹊跷?”
苏中行道,“三个月前,她找我做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