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子道:“春鸠是一定要审的。还有,秦雅曾经派人调查了春鸠,发现她有娘亲来见面,但春鸠对秦阳说的可是她已无父母。只是可惜她派去的人跟丢了春鸠的娘亲。”
白岭道:“这好办,秦雅毕竟人手有限,我们去查一查,应该能找出这人。”
“还有莲子。这二人审清楚了,案子应该不算复杂。”李木子稍稍顿了一下,想起昏迷的秦阳,她说道:“秦阳的昏迷。说起来是她畏罪服毒自尽。现在看来,应该是被人下毒谋害。”
她想起针妖用法力维持秦阳魂魄,这一点无法明说,但秦阳身体里对生的渴望是她确信秦阳不会自杀。苏中行一砸桌子,“我就知道有人害她,她怎么会杀人,怎么会自杀?还好我留了人手看着她。”
陈澈起身看着窗外,“你说了这么一大堆分析,我再重头捋一捋。”
“秦阳毒杀秦笙的案子里,秦笙和春鸠联手,假装中毒,以此陷害秦阳。”
白岭不由自主接上话语,“随后,秦笙不知道什么原因被毒杀,凶手很有可能是她自己,动机不明。”
“以此推断,秦阳不可能服毒自尽,应该是被人下毒。从时间上来看,最可能的人是春鸠。”
“秦笙和春鸠的动机不明,二人背后可能也有其他人,比如秦沅和他夫人都有嫌疑,秦雅和秦璟两人也不是没有动机和机会。”
“他们每个人都可以从秦阳的死中得到好处。”
苏中行还是摇头道,“你说秦夫人,还有其他几个小姐能得到好处还说的过去,那秦大人完全没必要吧?”
王凝也道,“确实是。秦大人秦家家主,毒杀自己的亲女没有这个必要。我倒是觉得秦夫人可能性较大,而秦大人有可能是在包庇秦夫人。毕竟秦夫人生了秦家唯一的儿子。”
这番话让其他人点头赞同,陈澈看了李木子一眼,见她看着桌子在发呆。
他轻声喊了一句,“李道长,你怎么看?”
李木子想起针妖曾说起秦阳的魂魄曾说要找杀害母亲的凶手,她的死会不会与此有关?
但如何提及这个话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