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言之看得稀奇,白几在他面前可是少有露出这种姿态,便是心里辗转反侧,心头乱撞,面上也是一片平静。
如今这是……
不藏了?
这倒是有趣。
可惜斐言之在白府住了两日再也拖不得了。
白府嫡二女白洙倒是个有骨气的,三日滴水未进,只可惜眼瞎,不撞南墙不回头,谁说都不信,非要嫁给威武侯,
白几没办法,他白家嫡女怎么也不可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嫁过去,到时候坏的可不只是一个女子的名声,可白洙都快病入膏肓了,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就这么香消玉殒。
只得连夜进宫拐弯抹角的求了赐婚的恩典,还试探着能不能留她一命,简直是操碎了心。
要是斐言之估计直接一碗药灌下去送去青灯古佛粗茶淡饭,了此残生了,当然威武侯也别想好过,不扒一层皮下来他都不解气。
他本想动动威武侯,可这无凭无据也无法伤筋动骨,还会打草惊蛇,不得不作罢,只得在暗处拾捯着人给他找麻烦。
只希望这蠢姑娘能一番大彻大悟之后脱胎换骨。
战事停歇,如今的贺国韬光养晦。
白几也闲了下来,入了军机处。
只是或许是近日来君王过度的宠溺让他恃宠而骄,白几的胆子也大了不少,至少都能明目张胆的在议事结束后留下,勾着斐言之道一句:“夫君,臣今日可否能在殿内留宿。”
非常有进步。
斐言之对他得寸进尺的举动心情愉悦,也越发的宠溺,甚至是在白几身上完美再现了春宵帐暖日高升。
侍(shì)儿扶起娇无力。
承欢侍宴无闲暇(xiá),
春从春游夜专夜。
如今白几连进宫都不用再通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