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姿态,那帝王怕是比她想的还要对阿弟用心,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这样……
罢了。
若阿弟能得偿所愿,她也便认了。
白几看着白氏离开紧绷着的身子才松了下来,转而被人拉着坐到怀里揽着。
斐言之坐于亭内,手臂穿过狐裘勾着白几的腰,抬眸看着那寒风中的红梅,轻轻笑了笑。
“白家的小破孩儿?”
白几面色通红,也不知是热的还是冻得,轻轻“嗯”了一声。
斐言之佯装恍然:“看来孤那一日是赚大发了,白得了一个少年将军,还是夜承恩泽之人。”
白几轻轻扯了扯斐言之的衣摆,抿着唇有些不好意思:“陛下……”
斐言之看得有趣,便总想逗逗他。
侧目间散落的墨发让白几找到了借口。
“陛下可要臣挽发?”
早间他的头发还是陛下挽的,他也没想到陛下竟然还会挽发,本来他也想的,只是还未开口,便被陛下牵着手出了门。
斐言之是不怎么在意,他看着白几:“换个称呼孤就考虑考虑。”
白几一愣,觉得脸都在烧。
又想起昨夜这人攥着他的脚踝命他打开,逼着他唤夫君,还有晨间亲自动手给他洗漱,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夫君……可要臣妾为你挽发?”
斐言之垂眸轻笑一声:“自然是要的,孤的梓童。”
白几羞涩的笑着,眉目却越发的艳丽和意气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