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药在小哥那里,除了他在石庙塞给我的一支,他手里应该还剩下三支。说好的不离左右呢,你倒是快回来。
手电掉了下去,在水中忽悠忽悠的往下沉去,我眼前的世界变黑了,随后感觉飘飘洒洒,开始随着锁链轻轻摇晃。
松开手,任由黑暗把我整个人吞没。
不知过去多久,我睁开眼,发现自己又站回山崖通道,好像还是我们下来的地方,我心说我怎么还又回来了?是小哥救了我?
转头却没有看到闷油瓶和胖子他们,只有我,孤零零的站在没过小腿的白色迷雾里,我条件反射立即捂住口鼻,张家的碱雾?
想要逃走,腿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白雾升腾,我几乎要窒息了。
这时我看见一个年轻人,穿着古人那种玄黑色的宽袍广袖,头上是金银错玉的峨冠博带,从我面前悠悠走过。
真的是目不斜视的走过。
然后年轻人又倒退回来,看我,“噫,这里还落下个什么东西?”
我略松开口鼻,试了试,好像不是碱雾,能呼吸,看来只是一种雾气。
于是我放开手,回答道,“是人,我应该算是个人。”
“人。啊,人~”年轻人捏着下巴,歪着头看我,似乎是在辨认,“是人,怎么没有心跳呢?不应该这样。”
我摸了摸自己,我还有呼吸,但我的心跳确实停了。
年轻人伸手按上我的心口,一缕阴凉的白雾沁了进去,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是要对我做什么?
年轻人说了句,“你该当呼吸不止,你应该心跳如常。”
心口剧痛,心脏仿佛正从余灰冷烬里重燃,重新轰鸣着运作跳动,热血涌流终于驱散了血脉间的阴冷。
原来是在修复,也算是祝福。
年轻人收回手,看着我,“你就是那个,那个话最多的人吧。”
这是谁,好像对我很熟悉,不然凭什么说我话最多?
“我话不是最少的,但应该也不是最多的。”我捂上心口,心在跳,血在烧,“我只有动脑子分析问题,话才会多一点,平时我话并不算多。”
年轻人拍拍手,“啊,说了那么多话,看来你很有脑子。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