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一切都摊在阳光下,让他来抉择。
甚至内心隐秘的有一种渴望,希望他能够穿越世俗的所有认知阖偏见来心疼我。
哪怕只有一点点,我也会欣喜若狂。
“你信吗?”
我知道这样的话衬的我更像个欺骗人心,甚至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感情骗子。
可是我还是满心期盼,翘首着,希冀薄宴时能够信任我。
“顾,顾绍珩,你还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哪怕在你面前自揭伤疤,我也愿意什么都告诉你。”
我磕磕巴巴。
说出来自己都开始不相信自己。
多傻啊我,说这种话出来,是个男人都会厌恶吧。
“哭什么?”
下一秒,我的眼下多了一抹粗粝的触感。
他用干净的那只手抹了下我的眼角。
那上面湿润的泪水无声的洇入他的肌肤纹理,就像是润润的春雨,一下子就润到了他的心扉中。
“我信。”
这句话不知为何,就突兀的脱口而出。
可一旦脱口,看到我欣喜发亮的眼眸,薄宴时不拧巴了,纠结在心中多日的疙瘩在瞬间散开了。
小主,
“真的吗?”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顾一切的扑上前搂住薄宴时的脖颈,委屈巴巴的在上面蹭了蹭,声线因为染了哭腔变得闷闷的。
“可是你误会了我就开始躲我,你知不知道我今天白天有多伤心?”
“多伤心?”
薄宴时放开我的脚踝。
垂眸看我因为说话开合的唇瓣,干净的那只手情不自禁的抚了上去。
肌肤接触的刹那,强烈的电流滋啦滋啦的响,我脑中好似劈开了一道雷。
下意识的嘟嘴在他的指尖上啄吻了下。
简单的动作,却瞬间让薄宴时脸色为之一变。
他的长指移开,俯身,径直吻住我。
我全身的细胞都欢欣鼓舞,主动的配合,加深了这个吻。
他温柔到了骨头里,似乎要抚慰我的伤心。
等结束的那一刻,他的眼眶已经微微泛红,眯着眼,里面蛰伏出来的光芒很危险。
“等我,先去洗手。”
“嗯!”
我咬住唇,被他吻过的唇面上,还残留着酥酥麻麻的触感。
血液好似流淌着愉悦的因子,每一颗细胞都在开心的尖叫。
忍不住团膝,把下颌搁上去,歪着脑袋,眼珠一错不错的盯着他的背影。
水龙头被拧开,他嶙峋修长的手指在水流中冲洗,然后捏起一旁的香皂,在掌心揉捻出一团团泡沫。
白色的泡沫染上掌心,衬的肤色冷白至透明。
该死。
他简直是个男妖精。
就连一只手都完美到能去当手模。
我看的眼眶酸软,心窝又汩汩流动着涓涓的甜,一双眼眸碎晶晶的,就那样静静的,歪着头打量他。
薄宴时转身过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的心房无声塌陷一角。
理智告诉他,我的话并不可信,这样荒谬的借口都敢拿出来用。
但是感性让薄宴时没有底线的投降了。
凝入这双眼,他觉得一切都可以容忍。
只要我一直用这样爱慕的眼神望着,他可以就这样呆到天荒地老。
这种又酸又甜的情愫,在想到别墅那个男人的时候戛然而止,心就像跌入深渊,一种空落落,无穷无尽的危机感抓住了心脏。
“你那个学长……”
薄宴时走上前,长臂穿入我的腋下,搂住我纤薄的脊背,像拎小鸡一样,轻而易举的把我提抱起来。
纤细的长腿被他带着盘上劲瘦的腰肢,我就这样被他抱着,一路放到了柔软的大床。
“你们发生关系没有?”
他俯身,双臂贴在我身侧,一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等那个答案。
“没有,当然没有!”
我的话刚脱出口,就被他接下来的话震住。
“那,要和我发生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