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才等到属于棠梨的薄宴时,放弃……是个提起,呼吸间就泛起绵密刺痛的事情。
我牢牢的揪紧薄宴时胸前的布料,阖着眼皮,睫毛在绵延不绝的伤感中不断的颤抖。
后来我就真的在绝望和伤心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后来我是被冷风冻醒的。
身体颠簸,我好似不在车上,失重感就像绳索拴住我的心,好容易从睡梦中挣扎出来,掀开眼帘。
映入眼帘的是昏暗的夜色,以及蛰伏在茫茫夜色中的一座座山峰。
而身体之所以颠簸,是因为我竟然是伏在谁宽厚的肩背上,我的手束着穿过他修长的脖颈。
他没察觉到什么,正在夜色中爬山。
而在我们的身侧,高际如影随形,害怕我跌落,手掌心按着我的脊背。
我一清醒,他第一个察觉到。
“夫人,您醒了?”
我捏了下薄宴时的肩膀,示意他停下,开口的时候感觉嗓子是嘶哑的。
“这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