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他的怀里,心脏就像被大手捏住一般,窒闷的喘不过气来。
他轻易不会放手,除非……除非狠狠伤害他。
这是叶锦亲口对着我说的。
在宽敞明亮的薄家老宅客厅里,叶锦手执剪刀,倨傲的睥睨我,眼底带一点点凉薄,一点点蔑视,笑,“就像……你当年伤害他的那样……”
“之前我不明白,你明明那样爱宴时,为什么要在爱的最炙热的时候提出分手,
现在我明白了,就是因为这件事吧。”
“梨梨,你是个好姑娘,当年尚且不愿意拖累宴时,现在宴时已是功成名就,日后会有锦绣光明的前程。”
“难道你愿意让他的余生都生活在嘲笑中吗?”
我自然不愿意。
我恨薄宴时,但是所有的恨都以爱为底色。
于是我一颗心沉沉浮浮,在放弃和坚持之间左右挣扎。
我怎么舍得这样爱我的薄宴时呢。
为了他,我甘愿在“无爱”的婚姻中行尸走肉般坚持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