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发现薄宴时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朝我靠近了些。
脊背在瞬间凛直。
我紧贴着椅背,全身写满了戒备。
“我应该清楚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我说的是感情,我今年只有二十六岁,我也希望有人疼,有人宠爱。”
“薄宴时,这些东西你永远给不了我。”
薄宴时异常的沉默下来。
那张峻挺的脸庞顷刻间覆上一层薄霜,突然凛着眉眼看向我,“你答应了燕栩的追求?”
我下意识摇头。
这是两码事,毫不相干。
“燕栩了解你吗?”
蓦地,薄宴时的嗓音沉哑下来,“他也知道你朝三暮四,对感情不忠?”
我不接受这样的指控!
我被控制的还算不错的情绪在顷刻间乱了,“薄宴时,你有什么资格!”
我抬手就要扇他!
没决定离婚的时候,我忍受着这些羞辱,把情绪压到近乎没有,麻木着神经,傻傻的认为只要熬过去,迟早有一天会和他柳暗花明。
可没有!
手腕骤然一痛。
薄宴时的瞳仁缩紧,整张脸都绷着,眼尾氤出愤怒的红丝,气音一字字砸落。
“没有资格?”
“那我问你,你第一个男人是谁?”
“在高中明明和我恋爱,结果你暗恋的人却是燕栩。”
“棠梨,我问你,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当成什么?
我在他的逼问中,泪珠一颗颗的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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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宴时可笑至极。
明明已经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