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的跃动,让他的神情变得舒缓了些许,没有了一开始隐隐的焦躁与死寂。
但是下一秒汉尼拔就钳制住了绢鎍,锐利的指甲在心口留下伤痕,不难看出绢鎍发疯想要挖心的举动。
绢鎍的双手被绑了起来,整个人的姿态像是被解救版吊在天花板上的囚徒,汉尼拔宽大的手掌带着炙热的温度抚上他的身躯,让绢鎍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激灵。
汉尼拔俯身凑到了绢鎍的脖颈,炙热的呼吸伴着疼痛传到了绢鎍的大脑,汉尼拔尝着自己口中的血腥味,眼睛微微眯起遮掩着内里跃动的火光。
“可以咬下去。”
绢鎍纵容着汉尼拔的行为,比起对自己的生命威胁,他更表现得像是一个溺爱熊孩子的家长,吃了就吃了,反正反转术式一会儿就又长出来了。
又或者现在异常的他渴望着自己被整个吞噬的危机感。
“忍着点。”
汉尼拔没有理会绢鎍异常的纵容,他很清楚,明天的这个时候自己就会被踹下床,然后发疯的某人说不定还会思考来了物理阉割。
不过,这一切对于现在的他并没有任何的意义,他只是用血液与疼痛给某人一个提前的教训。
狼崽子也是会咬人的。
绢鎍清秀的面容上露出了明显的痛楚,他并没有遮掩自己的情绪,这让汉尼拔越发的兴奋,脖颈边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让比自己强大的堕落总是一件值得卑劣者兴奋的事情。
“轻点。”
绢鎍拉扯着汉尼拔的头皮,平静的语气被打破,带上了生理性的颤抖。
“是么……”
汉尼拔的指尖拂过绢鎍的背脊,对于人类来说,脊柱的断裂意味着瘫痪、失去行动力,远古时代被狩猎的人类大多数是被森林中的猛禽咬断脊背,从而被吞吃入腹,这让人类对于脊背的触碰更加敏感。
或许身处和平年代的人们对此开始钝化,而对于一向处于生存在危机中的他们,这种危机感更加的致命。
大脑快速做出了判断,肾上腺素分泌让身体的疼痛被麻痹,绢鎍的心脏收缩力上升,使心脏、肝、和筋骨的血管扩张和皮肤、粘膜的血管收缩,而后便是耳边汉尼拔磁性的闷哼。
随着这道声音,绢鎍微微放开了揪住汉尼拔头发的手,转而凑近对方的耳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