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尼拔的瞳孔微缩,他转头打量起绢鎍。
那双黑色的眼睛,深沉的一眼看不到底,但是汉尼拔就是看出了其中的疯狂、厌倦,还有死意。
怎么会?
“做么?”
绢鎍耐心的又说了一遍,他知道自己的情绪来得突然,他也知道自己的性格,所以他给了汉尼拔机会。
在他的面前汉尼拔就是一个狼崽子,虽然看起来已经很是完美,但是依然有裂缝可以让人乘机而入,就像是他一次次的将对方导向死亡,一次次的通过缝隙打下自己的烙印。
寻找同伴的心是真的,但是累了也是真的。
永无止境的在世界中间流浪,又或者在这个世界定居远离曾经的谋算,安详死去。
这些答案都不太能够被绢鎍所接受。
他能够花上千年布一个局,让无数人看到自己,但是真的被看到后,他又累了。
有什么意义呢……
“可以。”
汉尼拔深深地看了眼情绪似乎很不对劲的绢鎍,不知道这个跳楼的人或者又是这个场景激发了绢鎍什么样的回忆,以至于一向从容的少年变得有些摆烂。
像是短暂地扔掉了一些包袱。
在咒术的掩护下,两个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学校,找了家酒店,开了房。
洁白的床单在下一秒充满了褶皱,绢鎍坦然地看向汉尼拔健壮的身躯,两个人都没有放弃有关体术方面的锻炼,因此双方的腹肌都有着明显的轮廓。
没有任何的言语,默契的两人,便撕开了双方的束缚,坦诚相对。
此时,汉尼拔的肤色偏向麦色,而绢鎍的肌肤则是死白的,两相对比之下,更是让房间中的气氛更加的微妙。
绢鎍的姿态很放松,他盯着男性压下来的身躯没有丝毫的躲避,甚至用手摸上了汉尼拔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