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沁妹妹摊上你们,也不知道太子殿下会不会迁怒她,我若是你们都想以死谢罪了,哎呀!瞧我这张嘴,该打。”
她好似懊悔拍了一下自己嘴巴,嘴角挂上薄凉的笑。
邓华洁站不稳脚,眼里蓄上泪水。
季修亦看穿季芸初的心思,抬手指着季芸初愤恨道。
“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滚!”
“二叔,你自己做错了事情,怎么能怪到我身上?二叔令国公府蒙羞,即便我爹活着,他想必也会赞成我的想法,我言尽于此,二叔不听便罢了。”
季芸初走后,季修亦沉默许久,他掏出藏在脚下的银票贿赂狱卒,让狱卒帮他传口信给国公夫人。
约莫一个时辰,曹灵汝穿上披风暗中来大理寺。
季修亦见到曹灵汝,连忙跪下恳求。
“大嫂,杀人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干的,华洁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一直被我蒙在鼓里,求大嫂救她出去。”
邓华洁心间酸涩,胸口堵得直落泪。
“夫君,你说什么胡话?你我夫妇一体,判决书都已经下了。”
“不!还有希望,等会我写下认罪书,事情都是我一人做,你不过是被我牵连。”
季修亦红眼看向曹灵汝,“大嫂,我一直都敬重你,念在往日情分上,救救华洁,她真的是无辜的。”
曹灵汝看到他们情深意重,心情也跟着沉闷。
“也罢,我试试吧,不过今时不同往日,自从国公爷离世后,许多达官显贵也与国公府不往来,你们且在牢狱中等我消息。”
季修亦激动叩首,“谢大嫂!”
邓华洁眼泪哗啦啦流下,泪流满面。
曹灵汝一走出大理寺,立马为邓华洁四处奔走。
“夫人,那邓华洁差点害惨了大小姐,您何必为她如此卖命?”原娘心疼望曹灵汝疲倦的面容。
曹灵汝拉紧披风。
“我不是为了邓华洁,是为了国公爷,他就只有这么一个亲弟弟,如今他亲弟弟要死了,求我帮忙,我当然要应下,邓华洁她男人没了,她一个后宅妇人,以后也翻不出我手心。”
原娘想了想也是,便不再劝说曹灵汝。
曹灵汝费了好大的劲,终于游说昔日旧友帮忙,到晚上就把邓华洁接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