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沁沁无言以对,她一脸绝望坐在地上无声哭泣。

太子冷漠看她一眼,国公府的姑娘就是惹人生厌!

“要哭回屋哭!别在本宫面前哭丧一张脸,晦气!”

“太子殿下,妾身能否出宫看看他们?”

沉煜贤嫌弃道。

“他们犯了事,你身为本宫的女人,自然要与他们割席,你若出宫见他们,旁人会误以为本宫授意你去。”

季沁沁跪着走上前抱住沉煜贤大腿。

“那妾身夜里偷偷去,不会叫人发现。”

沉煜贤烦不胜烦甩开季沁沁,“你出宫了就不要再回来,自个选吧!”

季沁沁心如死灰呆坐原地。

沉煜贤鄙夷地笑了笑,他就知道季沁沁自私自利,不会选择放弃留在东宫。

“余公公,带她下去。”沉煜贤不想看季沁沁槁木死灰的样子,影响他心情。

季沁沁神情麻木被人架回屋。

此时,邓棋启和季芸初回到别院。

“表公子,你大仇得报,大理寺判季修亦和邓华洁秋后问斩,接下来你安心住在别院养伤吧。”

“多谢季大小姐。”邓棋启了却暗藏心里多年的仇恨,眼下只觉得全身舒爽。

季芸初温婉一笑,“伤药放在桌上,大夫给你开的煎药,我让小厮去做,表公子就像从前一样安心读书,将来考取功名,光耀门楣。”

季芸初示意月梅拿出她准备好的香点燃。

“表公子,这香有安眠养神的作用,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多谢。”

邓棋启因为聘礼一事对季芸初心怀不满,这会因为季芸初频繁示好,心底的不悦顿时没了。

季芸初离开别院后,她没有立即回国公府,而是担心夜长梦多,直接去大理寺牢房见季修亦和邓华洁。

“你来做什么?”邓华洁见季芸初像恶鬼一样,不禁胆战。

“二叔、二婶婶,我们是一家人,听闻你们被关在牢房里,我自然要过来看看你们,可惜沁沁妹妹尚且在宫里,不能出来看望你们。”

季芸初满脸遗憾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