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道:“好吧。不过你只需告诉我为什么要帮郎香俊追求丹芭。”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我也一片茫然呢。
她生出被欺骗的感觉,大怒道:“你竟敢耍我。”脸上又现颓然之色,飞快向后退去。
雄浑的祭乐起,营地外开始集合队伍,向山下进发,阵营庞大非常,叫人激赏。
恰逢其会的南域盛会。
我硬着头回营地去参加会议,如预料般刚走到南营的地盘,换上一套灰色武士服的春楼海挡住了去路。
今天头上扎了个男儿髻,煞是好看,显得格外精神奕奕。
她旁边还有十来个人,男女混杂。
春楼海媚眼惊人地瞪着我看,一见面就兴师问罪道:“团领为何爽约,累我派人到处寻你。”
我心想这明明是一付要杀自已的阵仗,嘴上却只好礼貌地胡诌道:“这么巧,我已经找你帐篷一晚上了,早知道昨晚问清楚了,就算再苦再累,爬也要爬来。”
春楼海美目一瞟苦笑不禁的手下,道:“干夏你真会说笑,请!”
我昂然踏步走去,走到她身边时,她蓦然欺身标前,我早知她有此一着,不慌不忙侧身避开,岂知她伸手一拉,将我带得一个前冲,去势难尽,眼看我要摔个嘴啃泥,春楼海扶住了我,只听她笑道:“站稳了哦。”丑相一出,惹得旁观的男女大笑不止。
香风袭鼻,沁人心脾,春楼海松开我,走到我眼前,指了指我腰上的佩剑,后退开去,抱拳道:“‘青海剑’春楼海请干团领指教!”
我脸色惨白,站起来躬身道:“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风,恕不能奉陪,请你原谅。”
春楼海叫道:“啊!”转目扫过惟恐天下不乱的众人,压低声音,“干夏你知不知道我是奉了命令杀你来着?”
我见她突然又这么坦白,实在被她搞昏了头,半天说不出话来,春楼海倒是嗨嗨一笑,亮出兵器,原来是一把落凡青锋,攸进攸退,转眼间向我攻出了十来剑,每剑均给我躲过,见我毫无还手之意,以魅影般的身法绕着我走了一圈,脚尖一勾,愣是踢中我的小腹。
我被她踢得眼冒金星,借一次后滚躲过她随即而来的杀着,殊不知她只是个虚晃,早移形换位到了我后面,追击而至,青锋短剑迅猛无伦地劈下。我吓得汗流浃背,怪喝声,拼命举剑横挡,两刃相击,爆起一蓬火星,起了一个平地炸雷,震耳欲聋,春楼海被我奋力一剑不由自主地横跌一程,她何等样人,双脚只要一着地,生出惊人弹力,飞虹般射过,从我头上纵扑过去了。
我连滚带爬挺身站稳,严阵以待。
春楼海钗横鬓乱的落地连跌数步,有点狼狈不堪,但很快给她笑眯眯的样子掩盖过去,青锋剑指着我发出一道道剑气,不舍不弃。
我喝道:“春娘子出招太阴损了,再这么打下去,我爽快点自残进宫去算啦。记得到时可要买好吃的来看洒家。”说罢一剑劈去。春楼海轻描淡写的移剑上挡。锵!以我的膂力,差点要抛剑叫娘,屁滚尿流之下,侧翻逸远,问道:“你一个女流之辈,哪来这么惊人的力气?”
春楼海俏皮地道:“我刚才聚了大力金刚功力,你自然要吃亏的。”
我一震道:“大力金刚功不是政佛狸的武功吗?你可以不用么?我实在敌之不过。”
春楼海看着人的时候简直眉目含情,道:“少废话。看剑啊!”又过了几招,“哎呀,我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