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各国各部内部也有不少亲天的高层,虽然目前还是仇天反天的人士居多,但要克服这种源自自身的困难,还是迫切需要手段的。
西北方一阵军令响彻云霄。
马丹找了个借口开溜走了,他刚走,我右耳边风响,我吓得头脑嗡的一声,慌不迭及地向旁闪去,一粒不知从何处打出的石子从身边飞过,落在地上一滚一跳地跑进草丛中去。
暗处一个女声哈哈一笑。
我朗声叫道:“美女你来陪我玩了啊。快自个出来,不然我来打屁屁啦。”
那女的学了声鸟叫,咯咯笑道:“自个来找。”
我大感头痛,道:“你是谁啊?可否自报芳名?”
美女笑得更厉害了,忘了改变声音,花枝乱颤道:“我是谁呢?”
我立马认出了她的声音,脱口叫道:“春楼海。”
在干夏脑中残存的记忆里,此女的印象隐隐的格外重要。
对方立即沉默下去,一阵风过,我生怕这妖女暗算我,一个箭步抢前,在她还在发呆之际,已然扑到说话传来的方向。娇影微晃,我扑了个空,仅仅错愕了一下的功夫,对方向营地旁的崖下掠去。她扭头后望,正好看到我猛虎下山般追去。双方互不示弱,前追后逐,却始终拉不开距离,终于有一方气馁,疲乏之极的停住休息,另一方赶紧也站下来调理气机。
我占尽王者之风,居高临下逼视着她脸上的黑色面纱,颇感失望道:“哦!你不是春楼海啊?我笨啊,她怎么会戴脸纱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呢?”
那女子身上也是一袭黑色带金边饰纹的劲装,手握一柄佩剑,饶然道:“那你说我是谁来着。”
我闷哼一声,直感自已对此女是相当的熟悉,只恨记忆中模糊之极,她这样老要自已说出她是谁,这不是为难自已吗?
女子见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垂首发了阵呆,清音带寒道:“干夏!你是否做了对不起丹芭的事情?刚才我见她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
这回轮到我愕住了,讶道:“你就是为她而来的?”
“听马丹说你曾动过将她易人的念头…老实说吧,你是不是真这么想的。”
她的一言一行忽然像有了股令人不可违抗的力量。
我放开情怀,欣赏着她在风里花枝乱颤的好看发型,发饰,感觉那里充满了女儿家的万千美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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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我竟感到她两道利箭一样的目光穿出面纱,直勾勾盯在我心中,我立即变得软弱,低头大叫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语气转冷道:“我正在用神机门一种无上秘法看你的内心到底有没有在撒谎。”
我吓得阵脚大乱,举手投降道:“行了行了,求求你收起纳力,我老实告诉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