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别驾也知我名?”裴玄稍稍放松,自己也不是无名之辈。
“自然知道,先生乃徐州名士,不过,我们州牧如今不在济南,萧国相让先生来此,不知道有何事?”
“青州牧不在?这可怎么办?那青州牧去哪了?”
“这……州牧行踪,我亦不清楚,若有要事,可否先告诉我,我会想办法转告州牧。”虽然陈炎出兵在外不是什么隐秘之事,但杜袭也不会随便告诉别人。
裴玄没办法,只好说出实情:“今夏秋粮只收了一半,那泰山贼臧霸就率军攻打莒县,萧国相兵力孱弱,恐怕无法抵挡,听闻青州牧急公好义,还请青州牧出兵相救。”
“什么?臧霸居然攻打莒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谁说不是?那臧霸乃泰山郡山贼出身,今据琅琊开阳,平日不事生产,只能以掳掠养军。今他大军攻莒县,只为抢粮,不改匪徒本性,真是可恶。还请转告青州牧,出兵援军,萧国相必有答谢。”裴玄行了个大礼。
杜袭扶起了他:“先生有所不知,州牧恐怕无法出兵求援了。”
“这……这是为何?久闻青州牧仁义之心,莫非见死不救?”
“自州牧据济南以来,直至今日,袁绍曾数次派遣大军攻伐青州,虽被州牧击败,但他侵青州之心不死,故我们州牧先下手为强,已亲率数千兵力,攻打平原,如今哪有余兵去支援莒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