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走了出去,看到杜袭正好走了进来。
“子绪,外面出了什么事?”
“是出了点事,敲鼓之人名叫徐和,是原黄巾军中的一个小头目名,有人告发,说他杀了济南王刘赟,我手下的人想抓捕他,双方打了起来,徐和就跑来敲鼓,这事就闹到这里了。”
“济南王?怎么杀的?”就是被陈炎占了豪宅的那个济南王?
“据说州牧占据济南东平陵后,济南王刘赟带着家人一路南下到北海一带躲了起来,后来黄巾军攻北海,一路掳掠,徐和就抢到了济南王,将人杀死。济南王地位崇高,我不得不慎重,原本我意是,抓了这徐和,将其处死,也算是有个交代了,只是他先敲了鼓,惊扰到了州牧。”
“处死徐和恐怕不妥,管亥投降之时,我曾承诺对黄巾军过往所犯之事不予以追究,若仍以旧事处死徐和,恐怕会让已收拢的黄巾军部众不服,且散落各地的流民也会因此对我等有了猜忌。”
杜袭也有担忧之事:“只是,济南王终非凡人,若其死为朝廷所知,必有人会责骂州牧包庇凶手,且黄巾军中,百姓倒也就算了,一些头目凶残成性,只怕不会老老实实,日后仍会伺机闹事。”
“今正是安置黄巾降兵和收拢流民的重要时刻,当以此为主,我已承诺的事,自然要做到,否则如何服众?徐和杀济南王之事,应先尽量隐瞒下来,对徐和亦不予追究。至于朝廷那边,我等就宣称济南王死于战乱之中即可。”
“不过,黄巾军中一些头目确实凶残成性,这点不得不防,你就学咱们以前对付俘虏的作法,把头目和士兵、百姓分开,单独安置,另外,安置之后,让当地的官员派人盯着,一旦他们惹了事,就立即处置。”
杜袭点了点头,也认可了这种做法。
“子绪,你来的正好,我正有一事想参考你的意见。”
“州牧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