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易京,郭嘉见到了公孙瓒。
“青州从事郭嘉郭奉孝,见过易侯。”
郭嘉当这青州从事几年了,没办法,陈炎也只是个州牧,官职不升,他的官职也没升。不过,俸禄倒长了不少,如今他的基本俸禄已由最初的三百石长到六百石了,外加其他福利,每年收入上千石。
“原来是郭从事,早闻你乃智谋之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公孙瓒也听到郭嘉有谋略,只是他这话说得不怎么对,谋略这种本事,岂能从外表上看得出来?
两人见面时,田楷也作陪着。
“青州牧真是大义,听闻我有难,兵力虽弱,却仍愿意率援军而来,此恩我铭记于心,日后必有所报。”
公孙瓒心里真有些感动,只是日后会不会报,那就不一定了。他一向记过忘善,一旦度过此劫,多半就忘了这恩情。
郭嘉也不指望公孙瓒记什么恩情,他很快就进入正题:“今春季已至,袁绍必会大军再攻易京,不知易侯有何打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袁绍大军来攻,我死战便是,这易京乃我亲手所筑,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攻破的。只是青州军大军兵力较少,又是骑兵,当躲在暗处,伺机偷袭,如此才能发挥更大的作用。若出现在明处,反而不妥。”
“易侯所言极是,所以我们州牧只是派我前来,与易侯协商,至于大军,如今已藏于暗处了。”
“正该如此,我军只需坚守,待黑山张燕大军到达,易京之危必解,再反击袁绍,亦未尝不可。”度过寒冬,赢得时间,公孙瓒重燃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