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是一方面,时间也是一方面。陈炎是九月出兵的,现在才十月下旬,要是寒冬之前,没能拿下南皮,那就只能撤兵了,他不能不急呀。
“原本以为我军两战获胜,敌军士气不可用,我军必能破城,却不想颜良此人,倒是颇有治军之能,坚守数日,使得敌军士气恢复,今我军已不具备强攻夺下南皮的能力。”郭嘉分析了一番,又陷入思考,显然他也一时没有办法。
田豫突然说了一句:“州牧,我倒有一策,不知可不可行?”
陈炎比谁都急:“国让快说?”
“颜良此人,乃悍勇之将,不肯轻易服人,这段时间,他固守南皮,皆因前两战战败,士气不振之故,今士气恢复,他多半亦会动了兵出南皮之心,届时我军若能再击败于他,必能趁机夺下南皮。”
陈炎皱起眉头来:“颜良悍勇不假,但他乃大将,只怕不会轻易出战吧?”
“他自然不会轻易出兵,但我们可诱他出兵!”
“如何诱?”
“我早有耳闻,颜良常常自恃其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