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傅宁玉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病得迷迷糊糊的那些日子里,妙仪的日子也不好过。
某天刚从酒楼出来便让人打了,琵琶也给砸了,事情还一度闹到官府,只是不知道是哪方的势力出来干预,事情终是不了了之。
原本家里的戏班还照旧每日唱个两场,因为妙仪这件事,加上傅宁玉又忽然病得厉害,老夫人终于没了心思,草草地便结算银钱将戏班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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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允许你们提她?”
“是的,小姐。”
傅宁玉听了不禁一顿,等了一下才继续问道:“莫非我没告诉过你缘由?”
海棠的摇头让傅宁玉糊涂了。
依照她这个现代人的想法,在未知全貌的前提下,乍听女人所骂,这个妙仪就是个插足他人家庭的小三,原主若是这般想的,不耻其所为避之不谈也似乎可以理解。可眼下这个社会,如果原主当真是因为上述缘由排斥妙仪,那称其思想超前也不为过吧?但有这个可能吗?
换个角度,若细究女人叫骂的内容,问题又似乎不在妙仪身上。
作为正妻,不同意丈夫纳妾,那也不必三句不离人身攻击,甚至轻视自己的丈夫,连带地嘲讽了自己的婆家,这样的做法,也算不上是什么有性格的女子,反倒透着一股子浓浓的狗眼看人低的味道,到底是什么人家的女儿,会这般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