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言语羞辱的是我和乐师,你却忌惮在我面前提起乐师,莫非还有我不知道的后续?是和那位乐师有关?”
海棠只摇头却不说话。
傅宁玉也有些急了:“方才在祖母那边,一听乐师和咱家竟还有如此关系,臊得我差点就想找个地缝钻了去。我不记得前事,可海棠你不是糊涂人啊,多少也该在酒楼的时候便提醒我,如今错误已成,祖母面上不说,只怕心里要怪我骄纵不懂事了。”
海棠一咬牙,抬头道:“是小姐您自己不许我们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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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傅宁玉一回到屋里,便要海棠赌咒发誓,绝不将今天这件事对外说起,即便是老夫人亲自来问,也要守口如瓶。
至于所提另外那名叫妙仪的女子,听着像是个弹奏琵琶的乐人。她隐约记得曾听祖母提到是位故人的后辈,平日也会来家里走动,但她却是从未见过本人。
这人既与祖母认得,如今惹出这般不堪,不仅坏了她自己的名声,恐怕也会连累祖母面上无光,如此便也对海棠直言休要再提此人。
至于骂人的那个,声音她并不认得,听着也不是家里的,但今次戏班登门,说的是自家人听戏,那女子既敢称夫君是云泽的兄弟,且海棠明知自己受屈,也只是一味求自己随她离去,便知此人在家中的地位,即便平辈,也是得罪不起的。
如此便又想到女人说她不过是个寄居讨食的外人,一时更是郁结难散,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一躺倒又是数日。
期间老夫人前来探望,又找海棠去问,海棠想到当日女子说的那些话,差点就想为小姐打抱不平,但又想起小姐的交待,也怕小姐为难,便狠狠心只说是半夜着凉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