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绪搬了张小板凳放脚,坐在马桶上舒舒服服地发着呆,听见迟软的吐槽后,忍不住笑了许久,“她估计听季医生的,怕你这个副人格把我毁了,你说她是怎么知道你怕她的。”
“这么好的主意,不愧是我教出来的人哦?聪明的。”
迟软:……
“我现在不怕她了,她就是个衣冠禽兽!你还配合她!”
“那怎么样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好戳我点的,”迟绪弯了弯眼,“我还体验了很多新奇的小玩具,有的还行,回去之后你照着我试过的买,人嘛,还是要对自己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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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不行,尺寸太大了,疼得很。”迟绪想到那种撕裂一般的疼就拧了拧眉,“我记得你有个朋友叫孙婷的,说是约到个黑人,吓得跑了?”
迟软讶异:“你能分清是我的朋友还是你的朋友了?”
过去……迟绪可是分不清的。
她的记忆和迟绪自己的记忆如同糖与水,完全溶在了一起,任谁都不能从一碗糖水里挑出糖来。
“我猜是你的,这个人没在我的微信好友里,”迟绪打开了自己的手机,翻了一轮,“而且……谢钰涵和楚思晴都是你的前女友,不是我的,你这人可真有意思,连失败的感情史都要塞给我。”
迟软:“我……”
“你怎么了,你要骂我了吗?”迟绪还挺开心,“来呀,骂我两句。”
迟软:……
“我是怕你重蹈覆辙。”
“阿软,我没你那样迟钝,说到底还是……”迟绪重重唉了一声,“老妈也的确是有点恋爱脑的。”
“你说……回去之后,我要怎么做呢?”迟软的声音有些空,“我的生活不如他们过的好,会恨的。”
“去告他们,把钱拿回来,老妈这个人,你顺着她对她好没用,她不稀罕,远离她就可以了, 像我这样,各自过各自的,管她关系不关系的,那房子原本就有你一份,她没权力给罗一冰。”
“阿软,这世上有很多亲情模式,不是只有父慈子孝其乐融融才是正常,她这样也挺好,起码我们俩都不用操心她,她会把自己照顾得很好,保持距离才是适合我们的亲情模式,当然,如果你还渴求亲情母爱,当我放屁,正好我脱裤子了。”
迟软:“……究竟怎么才能做到话这么糙?”
迟绪乐呵呵地站起来,顺带提了裤子,“那怎么了,人都要拉屎放屁,能做还不能说了?”
迟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