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软已经缩得不能再缩,生怕露头被林霁予给秒了,迟绪想换她出来替她打发一下无聊时间她都不愿意。
迟绪叹了无数声的气,想凶一点吧,又总觉着林霁予快被她遛疯了,可怜,最后只能闷声又问了一句:“哑巴了吗?”
“关到你不会再跑。”林霁予弯腰,松开了迟绪手腕上的绳。
在迟绪下了床迈出去两步后,她忽然唤了一声,“迟绪。”
迟绪应声回眸,不懂林霁予忽然这么连名带姓叫她是作何。
“你……”林霁予盯着迟绪的眼眸,试图从那双漂亮的眼瞳里寻找更多的情绪,然而没有。
迟绪只是单纯的困惑与不解,“不给我去厕所了?”
她脑子里一滩废料,冒出来的全是比林霁予的玩具堆更可怕的情趣,可面上还是没露出半分端倪,生怕林霁予又用在她身上,最后还得来一句都是她教的,有毒。
“不,不是。”林霁予摇头,似是想笑一笑,可那笑意怎么看都有几分刻意。
迟绪:……
“壁炉烤多了面瘫了啊?”不能啊,不是说只有对着空调吹才容易面瘫吗?
别的诱因……
“中耳炎?”
林霁予:……
“绪绪,你怕我吗?”
林霁予忍了许久,犹豫许久,才问出这句话,有一刻她不确定自己想得到什么答案。
来之前,打定主意,要当好一个恶人,疯狂过后,却又怕迟绪真的怕她。
迟绪瞧着林霁予的脸色,无端有几分惨兮兮的白,她招招手,示意人靠近,在林霁予迈步过来时,重重在她脸上咬了一口。
“鲫鱼宝宝,有人怕你,但那人肯定不是我。”
林霁予福至心灵,“你……”
迟绪只是眨眨眼,“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林霁予摇头,在迟绪离开后坐在桌边,一口一口喝着粥,迟绪的话……像是给了她另一个答案,另一个……她想要的完美答案。
“她好坏啊,故意来吓我的!”迟软气得不行,“怎么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