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玉不“琢”,不成器!
今天回家看看是藤条好用,还是竹条好用。
黄权有些心不在焉地回道:
“同辈之中,可堪龙凤!”
法正闻言,面带喜色,说道:
“既然如此,何不将你家小女送于我家徒儿以作侧房?”
话音未落,只见黄权面色由晴转阴,仿佛酝酿雷霆之怒.
他先前笑意好似凭空消失,黄权听闻此话只感觉自己倍受侮辱,但言从法正口出,他不得不思考这其中是否另有他情。
思到此时,黄权语气略带不悦地说道:
“我黄氏女何需给他人作侧房?”
马秉听后更是大惊失色,没想到自己旁听二人谈论政事,亦能引火烧身,他心中暗暗吐槽道:
这不是乱点鸳鸯谱吗!
当即起身,对着法正行礼说道:
“师父,我已有嫣儿,又岂能再奢求黄家千金,此事不妥,万万不妥!”
马秉心中大急,头上已显一层薄薄细汗。
虽然关银屏不在自己身旁,但是屋外马六这个“叛徒”说不准已经被师姐收买,万一被其听到,再传于师姐之耳……
马秉思及此处,身子一抖,不由得打个冷颤!
小心使得万年船!
还是谨慎些为妙。
法正一捋山羊胡,看着面前二人一个心急如焚,一个面沉似水。
随后他瞥过一眼马秉,没搭理他,而是起身走到黄权身旁,窃窃私语道:
“你可知我这徒儿口中的嫣儿是何人?”
“何人?”
黄权疑惑,一个女子,能翻出多大浪花。
法正薄唇微张,上下闭合,低声说道:
“此女乃是君侯家中虎女,关银屏,两家已定下亲事,只待我这徒弟稍微长成些,学业进步些,就欲成亲。”
黄权听后,立马问道:
“君侯?此事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