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是吃了药。”
“现在没吃药也没差。”
贺衡恩将手放在他的后脑,像抚摸自己的爱犬,顺着他的头发,按揉他的脊背,安抚他在轻微发颤的身体。
“怎么这么帅啊宝贝儿,又白又可爱……”
一直到夜太深,程筝趴在贺衡恩怀里沉沉地睡过去。
—
清早。
贺衡恩眼还没睁,高举起胳膊,一巴掌先打在旁边,睡醒的程筝紧贴着他平躺,肚皮完美承受了他这一击。
“啊……”程筝疼得惨叫一声。
“什么!”贺衡恩眼睛瞬间睁得老大,立刻揉上他的肚子,“把孩子打掉了?”
“……”程筝面带微笑,定定地望着他。
贺衡恩也沉默,深情凝望天花板,收回自己的手。
“醒这么早?”
“刚醒十分钟,太饿了。”程筝偏过头,“你懂吗?”
贺衡恩懂装不懂:“饿了?为什么饿了?”
“因为昨晚消耗的体力太多。”
“哦。”
程筝把睡衣掀起来,摸摸肚子。
“想吃酸的还是想吃辣的?”贺衡恩冷不丁开口。
“你脑子坏掉了?”
“没坏。”
“……”程筝攥起拳头,“我想吃早餐,早餐,看邮安德斯蛋的?”
“早餐,那就是想吃甜的。”贺衡恩言之凿凿道,“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