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完全静止在那儿。
明明只是简单的两句话,他几乎是紧皱眉头在看蒋政白,他的思考体系里根本就不应该出现这样的字句,什么叫容忍不了有人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是什么样?
什么叫因为他是蒋政白,他说的这两句有什么天差地别?
他和贺衡恩帮助过的人很多,只有一个蒋政白跟着他们混得风生水起,没有和他们亲密无间,叫一声半路上车的朋友兄弟也没问题。
他和蒋政白的思想就像南辕北辙,能不能殊途同归都是另一码事。
蒋政白又开始流泪,陈一不管不顾地压上去去亲他,去咬他。陈一没办法和蒋政白说明白,也说不明白,还不知道要怎样去讲。
他觉得累,就选择让蒋政白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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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夜没睡,可着劲儿的折腾蒋政白,把他搂在怀里又按倒在床上,二十九年没亲过的嘴没睡过的觉他一个晚上就补回来了。
蒋政白身上没什么空白的肌肤,一副瘦弱身体本来白净细腻,几个小时过去,除了红印就是咬痕,还有青一道紫一道的按痕。
陈一心里没衡量力气该用多大,等发现时已经晚了。以至于第二天其他六人一对连着一对的出来,蒋政白还在床上睡着。
六人本想约着出去买个早饭,各去各的公司和店铺,陈一最后哈欠连天的出来,一脸的纵欲过度,李司佑骂他恶心,说不会真把蒋老师玷污了吧。
“你们怎么都他妈认为是蒋政白。”陈一耳朵一听见李司佑说话就像往外倒垃圾,“怎么了,就你们能睡我不能睡。”
“那他人呢?”程筝问。
“还没醒呢啊。”
走出酒吧,陈一问他们干嘛去,几个人不约而同地回答去上班,陈一怒骂,说还以为他们要集体翘班,这样还能陪陪他,结果一个个鬼混完,还有那个精力往公司跑。
“警告你赶紧去律所,别想着因为这个旷工,自己做的孽,你还想跑?”贺衡恩怒瞪他。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我他妈就睡两个小时,困死了。”
贺衡恩看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说:“你就把蒋老师扔那儿自己走?”
“不是啊,我给他留了张银行卡,他自己要花啥买啥就用呗。”陈一耸耸肩,说。
“……”贺衡恩瞳孔放大,不敢相信地说,“你这么不扔两张现金呢?”
“我没拿现金啊。”陈一摊着手。
贺衡恩停下脚步,转身指着酒吧的方向:“现在,立刻,马上,去,把,卡,拿,走!”
陈一不懂贺衡恩到底要做什么,“哦哦”着跑回去。
等他返回房间,蒋政白已经不在了,连同那种银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