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今天他妈的倒要看看,我跟周龙谁让你爽。”
陈一被夹得生疼,刻骨铭心,汗珠直落,为了轻松他把手指伸进蒋政白的嘴里,沾湿后去铺垫前期,多亏他阅片无数,不至于在这种场合出糗,让蒋政白看不起他。
蒋政白只是哭,没进去哭,进去也哭,陈一让他别哭了,他哭得更凶了。陈一的力气大的惊人,一捏就让蒋政白疼得打颤,他松开手说他不捏了,别哭了。
蒋政白捂着脸嚎啕大哭。
“……”陈一心烦意乱,“怎么还越哭越厉害了,你他妈比小姑娘都能哭,你去跟程筝参加比赛吧,看谁能把世界上最能哭大赛的冠军拿回来。”
蒋政白的脸白得不像样,咬着胳膊防止自己出声。
陈一把他的胳膊拿来,亲了上去,力道越来越大,蒋政白被撞得就要满床跑,呜咽着不求饶。
“……你这人。”看蒋政白这样,陈一气消了不少,一是因为蒋政白太能哭,二是因为自己快要爽上天了。
他的后槽牙就要咬碎了,额头两侧血管暴起,突突跳动着,靠,没人告诉他跟男人做也能这么爽啊,难怪他们都他妈要搞基。
蒋政白长得不像个娘们,甚至比贺衡恩还要爷们一点,这身体却跟好多女人一样又软又嫩,陈一搞不懂二十一世纪怎么还有男人能是这副模样,身心早已不受控地沉沦于他的身体。
“我说哥们,你每天下了班不会还要花一个小时用在你身体的保养上吧。”没了那点火气的陈一又恢复了往日的嘻嘻哈哈,只是蒋政白并没有精力能够配合他,他沉浸在自己屈辱、不堪的情绪当中,被陈一摆成各种姿势,和陈一紧紧贴在一起,和他做情侣间才会做的相拥和亲吻,没有自我的意识,更像一个没有生机的娃娃。
陈一初尝人事,对方又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一具好身体一副好嗓子,把陈一迷得晕头转向,于是他在蒋政白身上也越发卖力,蒋政白的哭声渐停,逐渐换上了喘息和叫喊。
从蒋政白嗓子里发出的叫声就像催情剂,他叫一声陈一就兴奋一会儿,蒋政白察觉这一点,不再任由自己出声,陈一怎样耍花招都无事于补,因此索然无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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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揩了把他眼角,把眼泪蹭在他肚子上。蒋政白的眼睛被他的指甲刮得生疼。
“你终于不哭了,我就说我技术也没那么差吧,你总归还是会舒服的。”陈一一张破嘴喋喋不休,“我发现跟你说好多你就不信我的,那个周龙你看不出来他要干嘛?他在香港能是个正经人?”
“香港本来就不如大陆太平,他能做什么好生意?来北京听个戏可傍上你了,花钱拿你寻开心你看不出来?”
蒋政白心浮气躁地皱起眉:“他从我这儿…拿开心,我从他那拿钱……这怎么不行?”
“就是不行。”
“各取所需有什么不行?!”蒋政白拔高音量。
“不行!老子说不行就是不行!”
陈一停下来,挺直腰,把他的腿折叠出惊人的弧度。
“蒋政白你去唱戏就真把自己当戏子了?你看清楚这是哪!这是什么社会!不是他妈的从前!”
“收起你的那些想法,在这是不可能实现的。”
“陈一你没完没了地阻止我,到底是因为你是律师所以无法容忍身边有人和你们不一样,还是因为我是蒋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