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不就是两个人不过了,女方回娘家吗?”
张大芳看着纪书雅问,“书雅,你学问深,这是咋一回事啊?”
纪书雅看着婶子们都盯着她,要听后续呢,“这我也不好说的。
咱们都认为只要双方不过了,在街道开份证明就是离婚了。
但在法律上的话,领过结婚证的要离婚的话,也要去民政局再办一次离婚手。
不然的话,两人在还是夫妻。”
没有结婚证的,在法律上是不算夫妻的。
这话她没说出来,大家几乎都没结婚证,她要说出来的话,肯定有不少婶子该闹起来了。
听完纪书雅的话后,大家都恍然大悟了。
“所以说这周宁远跟任静两人还是夫妻关系。”
“那也不对呀,这任静都闹了那么久了,不就是闹着要离婚证吗?
不然她天天闹个啥呢?”
张大芳深深吐了一口气说着,“我刚刚不是说了吗,她们好像是没办理离婚证。
人家两口子到底办没办我也没见着啊!
要不下次你们碰到任静的时候问问,问问她离婚的时候办离婚证了没?”
“算了,这咋问的出口的,这不是想挨骂吗?”
说着说着,任静不知道从哪里回来了。
张秀娟碰碰刚刚说话的那个妇人,用眼神示意她,嘴上还说着,“来了,她来了,快去问问。”
那妇人回头看了一眼,就看着任静一脸小女人姿态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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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后有不少人怂恿着,“快问呢,等会她就走了。”
“是啊,就问个事实而已,她不会骂你的。”
“就是,我们这么多人在这呢,她敢骂吗?”
那妇人被大家怂恿的胆子也壮大了不少,她瞄了一眼大家说着,“那,我真问了?”
“问吧,问吧。”
那妇人坐起身子,清清嗓子,张嘴,瞬间泄了气,“算了吧,这要是挨一顿骂不值得的,这丫头那么凶的。”
大家看她这样有些无语。
白草芬白了她一眼,看着任静快走了过去她喊了一声,“任静,任静。”
任静扭头看着一群爱八卦的又围在了一起,脸上的笑瞬间凝住了。
没好气的说着,“什么事啊?”这群人肯定又在背后蛐蛐她了。
白草芬也没个前缀直接开了口,“听说你跟周宁远离婚了,你们领离婚证了没?
离婚证长啥样啊?”
任静翻了个白眼,她就知道,这群人肯定在背后蛐蛐她,哪有这种人呢,还当面问的。
“离了,我们没关系了。
你那么想看,干脆自己去民政局办一个不就好了,还用得着这么好奇?”说完她就走了。
白草芬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胸口起伏着,她啥意思啊,让自己领个离婚证?
这啥领不了,让她领这,这不是埋汰她吗?
这是咒她呢?
嗓音中带着一丝怒意,“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一点礼貌都没有。
也不知道于翠怎么教的孩子,把孩子教成这样。”
看热闹的大伙想笑没笑,怕白草芬生气了。
这丫头的嘴真毒,这白草芬要真的领了离婚证的话,能让大家笑掉大牙。
张大芳嘴角勾了下说:“你这气个啥?不是你先问人家的吗?”
白草芬硬着脖子说:“是我先问的,但她这说话也太毒了吧。
再怎么说我都是个长辈的,她说出这样的话,这也太没家教了。
要是不想说就不说呗,谁也没把她怎么着。
结果她倒好,竟说一些埋汰人的话。”
“行了,别气了,反正你也问到了。”
白草芬有些迷糊了,“问到了啥?”
张大芳一脸嫌弃的看着她,“你这真笨呢,她不都说了,她们没关系了。
她是个文化人,肯定知道离婚也要领证了。”
白草芬听她这么一说,想了半天都没想出来,这从哪看出来的啊,她又没说,到底有没有领着离婚证。
想不明白她干脆也不想了。
“随便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