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娘仨,就汪华梅出来,那两个人都没露个头,咋的,这是出来了?”
张大芳点点头,“嗯,出来了,两人去年六七月份出来的吧?
她们出来的时候,邻居啥的都特别震惊。
那俩兄妹在屋里待那么久,没瘦,反而还胖了。”
“这是在屋里吃啥好的了?”
“就是,我们还以为,这没人上班,坐在屋里吃空,该瘦得不成人样了呢。”
“这么说的话,她们家底应该挺厚实的啊!
这出来,该不会是老底掏干了吧?”
说完她们都看着张大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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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芳看了大家一眼说:“你们这么看着我,我也不知道啊?
我还是听我亲戚说的,前两天我儿子拿到录取通知书了,我就去亲戚家报喜,我那亲戚给我讲的。”
听到这白草芬感觉牙又酸了起来,这她儿子要是考上大学了,她说啥也得好好显摆显摆。
亲戚家都跑个遍,管他多久没联系的了,都去报一下喜。
“然后嘞?说了啥?”
“她跟我说,周宁远出来没多久跟一个小寡妇两人经常眉来眼去的。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周宁远就突然跟家里闹着说要跟任静离婚。
本来他妈不同意的,闺女离婚了,这儿子又离了,这算什么事呢。
后来不知道娘俩嘀嘀咕咕说了啥,他妈这就同意了。”
白草芬想了一下说:“这不会是跟那小寡妇好上了吧,赶紧离婚,娶那小寡妇。”
张大芳点点头,“跟你说的差不多。
好像是那小寡妇怀孕了,周宁远才想着赶紧离婚的。”
“什么情况?这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都玩的挺花的。”
“咱们也没亲眼见着,我亲戚说的。
小寡妇的婆婆都找来了,不愿意,人家让那小寡妇给自己儿子守寡的,结果没想到她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
上去要把那小寡妇给打一顿,周宁远护了上去,说她不能这么干,什么婚姻自由,反正说了一堆。
最后说了她要是不同意的话,街道办事处的人会跟她做思想工作。”
一个婶子瘪瘪嘴不赞成的小声嘟囔着,“这婚姻本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什么自由不自由的,搁早些年,这都是不孝。”
张大芳没搭理她,这话她们可不好说。
要是从她们嘴里传出去,被人给举报了,那肯定会被街道办事处的给教育一番。
她现在可是大学生的妈了,以后说话更得想着说了。
“最后小寡妇婆婆同意了,说是把这些年小寡妇在她们家吃的用的,还有彩礼钱都还回来。
找周宁远要了五百块钱。”
在场的几个婶子倒吸了一口凉气,“五百?”
还是个寡妇,要知道她们这边娶媳妇的彩礼才六十六,她开口要五百,真能要啊!
“周家有这么多钱吗?
她们不都吃穷了吗?”
“就是啊,这三人也不工作,都那么久了,存的钱还有啊?”
张大芳道,“他家有没有钱我也不知道,反正人家是拿出来了。”
“嘶,这周家存款可真不少。
不对呀,这周宁远给的话,那不是证明他跟任静已经离婚了吗?
不然的话,他这不就是耍流氓吗?”
张大芳也不知道该怎么算了,“人家两人口头上同意离婚了,好像没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呢。
这个离婚具体怎么离的,我也不清楚,反正大家说她们是离了。”
现在不是说结婚要有证,离婚也要有证吗?
她也不清楚了,她又没离过婚,再说了,她都没结婚证呢,哪知道那么清。
白草芬点点头,“那就是离了,双方都同意了那不就是离了。
这可让双方都满意了,外面都有人了,这婚一离,估计事喜都不远了。”
张秀娟皱着眉头说:“不对吧,她们结婚的时候不是领了结婚证吗?
有证的话,不是还要去民政局办一下离婚手续吗?”
几个婶子面面相觑,“好像是这样吧?”
“我也不清楚啊!
我又没结婚证,谁知道离婚要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