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爱人,爱人却将他拒之千里之外。
“皇上!”
福公公哭着给包扎,他从十五年前——玄武帝还是太子时期就贴身伺候,从未见帝王如此意气用事过。
玄翎摇摇摆摆往龙榻走,
凤目赤红,薄唇苦笑,
“什么为公平才想分开静一静?
盛熙颜,你分明是骗朕,怕朕震怒牵连你爱护的人,才会迂回哄朕。”
帝王又哭又笑,在龙榻上痛苦的翻来覆去——抵抗着缠青丝的药力。
翌日,京城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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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王策马疾驰,将雪琼公主的马车远远甩在身后。
街边小贩的叫卖声、孩童的嬉闹声,仿佛都与他无关。
他的脑海中全是盛熙棠的模样,
她绣纹帕时的笑靥,还有那日她说"嫁猪嫁狗都不嫁你"时倔强的眼神。
"王爷!"侍从气喘吁吁追上,"您这样丢下公主,皇上怪罪下来..."
"怪罪?"
誉王勒马执着道:
"本王才不会当和亲的牺牲品!
本王要娶的是棠棠,这是我在现代的梦想,必须在古代实现!"
马车内,雪琼公主把玩着腕间的羊脂玉镯,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誉王?不过是个没用的纨绔子弟。"
她掀开车帘,望着巍峨的宫墙,
"本公主要嫁的,是那位能让五洲四海臣服的玄武帝。"
侍女低声道:"可皇上似乎对您..."
"男人嘛,"雪琼轻抚面纱,"中原有句话——女追男隔层纱。"
她想起宴会上玄翎冷淡的眼神,心中燃起征服的欲望,"本公主自有办法。"
晌午,景仁宫里。
端皇后热络的拉着雪琼的手:"公主远道而来,本宫甚是喜爱。"
青黛奉上茶盏,"这是江南新贡的碧螺春,公主尝尝。"
雪琼抿了一口,状似无意地问:"皇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