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棠到底让李德全理解了为什么要造桥,当他们走到那处秘密索道,指着那一条铁索道:“李公公你看,只这一条铁索,我们是没关系,你怎么过去?就算有人能背你过去,马怎么过去?你不会以为这些好汉能背着马过去吧?”
李德全无语。
天色已晚,此时铺桥不可能,众人抓紧时间吃饭休息,争取明天架桥。
李德全被人声吵醒了,揉揉眼走到铁索旁,只见容战几个又从马车里扯出里面编入钢丝的绳索,有几个人在夯粗木桩子,嘿呦嘿呦的喝号子声,削尖的木桩子一点点被夯进土里,总共夯了两根。
这两根木桩子上都系了钢丝绳,老温扯住绳头,足尖一点纵越飞起,半空中仅仅点了一下又再次飞起,像一只轻盈的燕子飞落在对面,登时喝彩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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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其他人了,有两个扛木桩子的也跳上铁索,他们没有老温那么超绝的轻功,但走在铁索上也如平地般毫无阻碍,几个呼吸间就到了对岸。
然后是夯木桩的,陆续过去十来个人,一阵砰啪捶打,木桩子深深夯进去大半截。
然后老温越回铁索上,挨个试三条绳子的受力承度,指挥着调整了最佳长度,固定绳索。两边都开始继续夯木桩,夯的越深,桥越牢固。
最后是铺设木板,抱着木板的人铺一块往前爬一步,后面跟着传递,等铺到对岸又退回来,给木板用细钢丝绳固定,防止侧翻。
如此不过两个时辰,一条宽六尺的软索桥已经铺设完毕,木板不多不少,刚好用完。
李德全嘴巴张成了圆形,他想起许多年前,宣宁帝想要打开长江通道,十万兵马打了一年多,两边死伤无数,硬是没打下来。
这就好了?
容棠下令各人牵马过去,安全起见,一个个通过。
一人一马的重量撑死了一千斤,木板的厚度也足够,最初的几匹马在经过安抚后,微微晃着走了过去,有了成功的例子,接下来的马也没那么怕了,上百匹马一个接一个走上索桥。
李德全等到最后才把脚放上去,他心里知道没事的,可就是害怕,那桥晃啊晃,波浪似的软绵绵,让他心都快跳出嗓子眼。
老温终于忍不住飞过来,提溜着他的脖领子一跃而起,“走你……”
吓得李德全要尿了,啊啊大叫,声音没落,人已经在对面了。
容棠紧跟其后,飞奔而过,他虽不会轻功,但经过这些天老温的点拨,似乎脚步更轻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