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个脑瓜子,是容战的,已经走出去很远了。
他不信邪,再照,脑瓜子又在眼前。这回他没大惊小怪,转着圆筒顺着容战走的方向拉远距离,清楚的看到一片树林。
拿下来,看不见,架上,又看见了。
“这这这……这什么神仙宝贝!”
李德全又吃惊又起贪念。
容棠顺手给他抄过来,“哪是什么宝贝,千里眼罢了,能把远处的景物放大,好像就在眼前。不是什么好东西,回京给你做一个。”
李德全头一回讨东西,“咱家这就要。”
容棠把千里眼扔给了一旁眼睛炯炯有神的老温,“李公公,咱们一伙人都要靠谁活命?那当然是温前辈。他拿着这个才能发现敌情,帮咱们转危为安。”
李德全扭脸看去,老温已经把千里眼笑纳了,心里抽抽的疼,但要去抢?
他默默转头不看了。
不久之后过去的人都扛了树身子过来,李德全不知道他们又搞什么幺蛾子,也不说话,就在一旁看,只见容棠又打开他的药箱,拿出来一卷锯齿条。
容慎和容千奇一人扯住一头铁环,咔嗤咔嗤锯木头,把圆滚滚的木头锯成四片,容万里指挥人把木板分别绑在马背上带着。
“李德全终于忍不住,“你干啥?你要打行军床啊?”
至于追求这么舒服吗?他们这个百人队,再置办下去,要带房子走了。
这回容棠没瞒他,“造桥。”
“嘿!”
李德全抓耳挠腮,“祖宗,咱们要过江,过江,不是来搞基础建设的。”
容棠奇怪的望着他,“不造桥,咱们怎么过江?”
好想说脏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