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的想法就不止如此了,他知道皇后姓王,皇帝内侄当然是王皇后的侄子,王丞相的儿子,如此一来,腰杆子立马硬的像石头。
“原来是王公子,如此下官没有后顾之忧了。”
容棠虽然不知道他怎么认为自己姓王的,但也没解释,他不知道,就因为他不解释,县令的脊柱一直处于强直状态,后面死杠崔家,保了一方百姓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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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大海也在扛米包,在他意识里,现在干的事属于杀富济贫,还有点不好意思,揪了揪一个老兵,“老哥,这样行吗?我咋感觉心虚呢?”
老兵什么状况没见过,理直气壮,“又没杀人,太正常了,搬吧。”
除了他,其他人都扛得起劲,容大海努力说服自己,厚一厚脸皮,终于跨过了这道坎,搬吧!
李德全有点遭不住,“我说伯爷,这不对呀,咱们是到南边公干的,还没过江,先把自己这边给抄了是怎么回事?”
容棠揽着他的肩膀走向一边,“这哪里是抄?分明是他们自愿捐的。且县令大人最终卖的粮食钱还会还给你崔家,连捐都算不上。我逼迫他们了吗?我喊打喊杀了?”
“那倒没有。”
李德全仔细回忆,容棠好像是给崔家掌柜看了什么东西,那掌柜就不敢反驳了,任他胡作非为,这真的不是胁迫?
“别想这么多。”
容棠用马鞭指着街上平民道:“你看来买米的,穿着破烂,眼见得日子都不好过。这还是县城里的,要是村里的,只会更艰难。崔家米铺囤的这些米粮,足够一县百姓撑过整个冬天。他不肯贱卖,宁愿饿死百姓,米烂在仓里也不卖,你知道为什么吗?”
李德全眨眨眼,“为什么?”
“因为数倍价格的米已经让他们赚得盆满钵满。百姓们买不起,只能卖田卖身,今天咱们不整这一出,不久之后,这个县的田地都姓崔了。李公公,你帮陛下保住了这个县,日后表功,你是头一份。”
李德全愕然,啥子?他帮陛下保住了一个县!
容棠接着忽悠,“常听老人言,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说的就是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