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棠乐了,“也倒不至于,他们还是能相信的。”
老谭皱了眉头,这群人怎么看怎么像是江湖帮派的,小伯爷确信能压得住?
容棠拍拍他的肩,“别担心,我认识他们头,还是没问题的。”
和别人相比,他自然更信任富新庄老兵,这是老建安伯的传承。但无疾的手下他也不至于完全不信,他们都是江湖人,江湖有江湖的规矩。
他转了转手上的黑曜石戒指,在没见到无疾本人之前,这些人应该会服从自己。
“谭叔,把人都叫过来,我教你们独属于咱们的暗号,方便传递消息。”
容棠教他们的是手语和数字暗号,虽非一朝一夕完全学会,但每天学一点,第二天就得应用上,时间一久,当然就熟记了。
众人都是打算上战场的,当然学一点本事就多一分保命保障,都学的很认真,就苦了李德全,他一个太监,被逼着重新动脑壳,哀嚎声不绝于耳。
夜半,容棠惊而坐起,但觉一阵微风吹拂了面颊,月色下帐篷的门帘微微晃动。
他窜出去四望,没看见一个时辰影。
守夜的容慎飘落他面前,“主子,怎么了?”
“刚才有人。”
容慎紧张的四望,可哪里看得见人影?
容战他们也都起来查看四周,一个可疑人影没见着,重回容棠身边,他已经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都去休息吧,没事。”
后半夜自然加强了警戒,安然到天明。
第二天紧赶慢赶,又走了四百里地,其间途经一个县城,补充了一下食水。
晚上又是露营,守夜的分上下两班,两人一组,当然,他们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