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一个时辰,容棠他们追上了王彪带领的容家军三万人马。
容战还道:“主子,要绕一下吗?”
“绕个屁,飙过去。”
一夹马腹,长鞭脆响,呼隆隆踏起尘土,从一侧旋风一般飙了过去。
容家军十分不爽,但只有主帅和战将有马,八成以上还是步兵,只能干瞪着眼吃一嘴灰土。
王彪做为容家军主帅气得大骂,都想追上去干一架,但他有好马,底下人没有,抛下部将去做意气之争是领兵大忌,只能持鞭指着容棠放狠话,“迟早一天,要把这个狂妄的小子打成猪脑子。”
郑长宁遮挡了口鼻,望着风一样远去的旗帜出神,原来他说的是真的,他从来没想过接掌容家军,如今他有了自己的独立番号容家新军,没有容家人的容家军,还是容家军吗?
容棠在甩脱了容家军视线之后,带人拐向了另一条岔路,他不会和王彪走一条道,他有过江的秘密通途。
午时造饭休息,十一到二十很知趣的煮饭喂马,容棠拿了与图指明路线,行军之道斥候必不可少,由子原本就干这个,表示继续担任此职。
饭后由子先行,众人继续歇脚,半个时辰后接着赶路,当容家强硬拉起李德全时,他都快哭了。
“小伯爷,你饶了我吧,给我配个马车吧!我的老屁股要磨流血了。”
容棠哪里会答应他,硬把他扶上马去,“李公公,坚持住,等咱们立了功,也有你一份大的。”
饼很香,虽然是画的,李德全骂骂咧咧,继续颠他的老臀。
这一路快马疾驰,黄昏时分,离上京四百里了。
一人一马不可贪路,否则人能受,马也受不了,众人就在由子寻好的一处水草丰美的地址扎下营来。
老谭找了个没人注意的时刻来报告,“伯爷,十一他们不正常。”
“你发现了!”
这么说,表示容棠也发现了,老谭道:“这一路上他们都找机会留下暗记,想是等什么人追踪他们。我给另外几个兄弟放过话了,看见记号就给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