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啊!自己昨晚看过他的伤,虽说看起来挺吓人,‘血呼啦差’的,但都是皮外伤,根本不致命,怎么突然就死了?
乔上云也愣住了,她原本以为,陈墨尘最多就是教训教训陈家人,怎么也没想到会把人送官,更没想到陈老大还死了。
她皱着眉头,脸上满是疑惑和震惊,心里像一团乱麻。
白氏听到这个消息,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脸上带着一丝无奈和惋惜。
乔上云回过神来,自言自语道:“你说陈老三被送官了?难道昨晚放火的还有他?”
她心里直犯嘀咕,陈老三这人老实巴交的,像个闷葫芦,在陈家一直没什么存在感,整天就知道埋头干活,三脚踹不出个屁来,他怎么可能有胆子去放火偷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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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小冯氏哭哭啼啼地跑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乔上云面前,把乔上云吓了一跳。
紧接着,陈海旺和陈海英也跟着跑了进来,两个孩子哭得抽抽搭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跪在小冯氏身后,一个劲儿地给乔上云磕头。
陈海英边哭边往前跪,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嫂子,求求你饶了我爹吧,你要是能放过他,我以后一定当牛做马报答你。”
陈海旺也跟着哭诉:“嫂子,求求你放过我爹,我以后肯定不敢再调皮捣蛋了,再也不欺负立秋和乐宝了,也不来你家讨肉吃,更不会再骂你了。我……我以后会好好干活,我去割草,给你的马儿割好多好多草吃……”说着,还不好意思地抹了一把眼泪,那模样又可怜又好笑。
乔上云看着陈海英,心里对他的印象还不错。她知道这孩子有情有义,要是陈老三真的入狱了,那陈海英的科举之路可就断了,她心里有些不忍。
于是,她放缓了语气,说道:“不是我不讲情面,只要你们能找出你爹无辜的证据,我肯定不会追究这件事。我也不想冤枉好人,但伤害我的凶手也不能就这么放过。”
母子三人一听这话,抱在一起哭得更厉害了。
哭了好一会儿,小冯氏才慢慢止住哭声,擦了擦眼泪,抽抽搭搭地说:“上云啊,我知道昨晚的事是老宅做得不对,可你三叔昨晚真的一直在家里编竹筐,他连门都没出过,他是被冤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