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头一听这话,立马火冒三丈,眼睛瞪得像铜铃,跳起来骂道:“小畜生,你大伯都被折腾成这样了,你还惦记着赔偿,你这是不孝。”
说着,陈老头抬手就要扇陈墨尘。
丁大反应迅速,一把抓住他挥下来的胳膊,轻轻一推,陈老头就像个断了线的木偶,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村长,赔偿我不要了,这事儿就麻烦您秉公处理吧。”陈墨尘说完,也不多啰嗦,给村长打了个招呼,转身就往家走。
陈墨尘临出门前,他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黄郎中。
果然,陈墨尘回到家没多久,黄郎中就背着药箱来了。
乔上云舒舒服服地洗完澡,换上干净的亵衣,往床上一躺就睡下了。
她受伤的脚在灵泉水里泡过之后,疼痛减轻了不少,只剩下隐隐约约的不适感。
陈墨尘过来查看,见她脚伤不再流血,让黄郎中重新包扎一下。
黄郎中仔仔细细地处理好伤口,陈墨尘这才放心地让他离开。
乔上云心里惦记着陈家的事儿,忙问陈墨尘事情处理得咋样了。
陈墨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却啥也没说。
第二天一大早,乔上云刚起床,赵长生就像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跑得气喘吁吁,脸涨得通红,话都说不利索了:“上云姐,陈家老宅出大事了!”
丁大在一旁满不在乎地笑着说:“能有啥事,不就是陈老大被村长押去衙门嘛,这事儿我们昨晚就知道啦。”
赵长生拼命地摇着头,像个拨浪鼓似的:“不是不是,陈老大死了,陈老三也被村长押去衙门了,陈家现在乱套了!”
丁大一听,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老大,惊讶地问道:“啥?陈老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