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让岑弋继续去了。
甚至北音都没打算两个人一起去。
岑弋去了就是个炸弹,她怕他爆炸,把自己也炸了,到时候情况不好控制。
简单点说,就是怕岑弋不够听话。
白衣剑修刚欲御剑,就被他旁边的人伸出手臂拦住,两个人的目光撞到一起,微风拂过,衣袂扬起,一种微妙的气势摩擦感,
北音一脸正色,
“岑弋,这次你不能去。”
“为什么?”
挺好,还会问为什么了,她以为这锯嘴葫芦会一言不合直接跑呢。
可惜,这次是真没法回答,他不知道前面会对他有危险,关键是她自己也不知道哪里有什么危险。
没有隐瞒那种陋习,她只能这么回答,
“有危险,你不能去。”
危险岑弋从来是不怕的,这种事相当于负在他身上的责任,哪怕没有天道督察,他也不会推辞。
“伤不到我。”
北音没猜错,岑弋真打算直接跑了,止戈剑出鞘,清脆的剑鸣声响起,像是冰一样的目光扫过北音,而后直接御剑而起,
北音没拦,默默看着他,
心里默数,
三,二,一……
前面的白衣剑修刚刚凌空,还没等飞走,就一头从上空栽下来。
脑袋磕到地上,嘭地一声。
不是这个世界的迷药的沈师姐改良版,加量加倍,作用原理不一样,一般人根本闻不出来,果然让人不设防。
杜衡和外界顿时炸开了锅,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怕岑弋有危险不让他去的,而且还是用这种方式。
一时间都对北音展开了讨伐。
杜衡惊讶地瞪大 了眼睛,怒视北音,马上跑过去扶岑弋,被北音一剑震开,
岑弋倒没有真的晕过去,这药固然效力好,可以他的身体素质对于迷药的抵御能力也不差,只是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他倒在地上仰视北音,眉心皱起,狭长的眼睛压低如同一只凶恶的顶级猎食者,目光中似乎还带着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