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真的……
……
明日便是将叛徒顾怜伏诛之时,由明掌门作主,又将几位掌门、长老聚到了一起,等时辰差不多时,明掌门发现少了几个人。
“刘门主呢?”明掌门摇着小扇,略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他人在何处?还有,为何赵长老也一同不在?”
弟子低首走上前来:‘掌门,刘门主抱恙推辞了,赵长老前往关押着顾薪的屋子,道是先不来了。”
那华风门简直就是来划水的,在扶光派那头同诡仙开战时他亦是不知所踪,后来姗姗来迟又给不出一个理由来,这回到了申明派,竟然连会议都称病推辞了。
明掌门冷笑:“鼠辈便是跟辈,难成大器!”不过是几百年前门派前身被诡仙灭了吗?竟到了半今日还不敢面对!
他骂了一句,倒也没问宋集烛去找不薪做什么。
走出两步,明掌门的视线越过某处,又发现少了个人。
“魏宫主呢?”他问。
“魏宫主……那位陈师兄拦着,我们并未能传讯告知魏宫主,倒是戚师姐出来问我们告歉,说此番便不来参与了。”
“……”明掌门眯了眯眼,“虚假慈悲。”
“师父。”
一方院内,除有椒百无聊赖地耍着自己的短剑玩,结果越耍越心烦,他干脆“啧”了一声收了起来,看向那头在跟萧秉对弈的魏宫主:“明日便要诛杀顾怜了啊,你不着急吗?”
魏宫主落下一子:“为何着急?”
陈有椒走过去:“顾怜要死了啊,你不是挺喜欢她的?”
魏宫主:“何以见得?”
陈有椒:“那你保她性命做什么?”
棋局上黑子白子相争,暗藏杀机,魏宫主执子久不落下,最后不答,反倒是问起萧秉来:“你如何看?”
萧秉低眸随着棋局,半晌才道:“以剑走偏锋,方可破局。”
魏宫主笑了笑,手中的棋子终于落下,也就是这一子,让棋局上的情势陡然变化。
陈有椒就站在边儿上,听他们像在聊着自己的,又像一语双关,指尖有些急促地点了点在侧的衣袍
魏宫主忽然问起:“不知你们可曾听过扶光派的卦象?”
陈有椒又回神,“什么卦象?”
萧秉则是摇头:“并未。”
魏宫主道:“荧惑座下弟子陈斟酒,卜天算卦之能可谓百年难遇,他曾于顾小友初入门派时,卜下一卦。”
陈有椒听明白了:“那这卦象跟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