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来就提前休养生草,拒接外客!”
听听这脑袋瓜子,多灵光。
要不说他秦修远的粮草当世第一呢,自己手下旳兵吃得饱穿得暖睡得香,敌人脑袋嘎嘎掉。
他转头,“将马场长叫过来,夫人有个月入十两的好生意送给他。”
秦八一挥手,亭外的割草小兵就跑去叫人了,身后绝顶聪明的夫人十分不满,觉得被看扁,“跟你混月入十两,跟着我可不止。”
不得了不得了,秦修远笑得眉目弯弯,酒窝一动一动,“要是脱开身,我跟你混。”
算了吧,望舒站起来眺望远方,“我替人做嫁衣,谁穿嫁衣谁清楚。”
秦修远并排站在她身边,“老大老二老三老四呗!”
真无赖,望舒“噗呲”笑了,秋风起,吹皱湖面,波澜起伏。
马场长连陪两天亲子乐,今早起来脖子睡偏了,才换的小兵陪同。
十分不合群地顶着四十五度的忧伤脸过来,“马大头拜见将军,夫人。”
有点偏了,像对着肩膀上挂着的一张瘦黑脸说话,第二明显就是一双罗圈腿。
“坐吧,你几岁骑的马?”
“回…回夫人,祖宗八代养马的,打……打记事起就在马上跑,跑了。”
他拘谨得并紧腿,望舒移开视线,“娃娃脚上的骨头软,家里以后的娃娃,别太早长期骑马。”
“诶!”
随意问了马场人员情况,每年草场打理,屋舍维护,一年四季草场风光变化,道路雨雪影响……
“城里到这里,这里附近有没有什么抢钱劫色勒索之类的?单身女子能不能出行?”
马大头越答越流畅,认真想了想,“这条道管得严,为非作歹之徒,兵爷逮一次就打断一条腿,跑不赢,打不过,两条腿就管逮两次,老老实实的。可若是一个女人出门嘛,后面那个傻子村,傻子跑来跑去嘿嘿笑,力气大得很。”
“很多傻子?”
“多得很,要不咋叫傻子村。”
“什么原因傻的?”
“生出来就是个傻的。”回答得很大声,且自认为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