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 莫盈可胆怯地说,“我就怕它活不过今天晚上死在我家。”
狗动了一下头,用狗眼瞅了她一下。庞凤刚俯身轻轻摸了摸它的身子,轻声说,“你要乖,不要给她添乱,你要坚强,她会把你救活的。”
当庞凤刚说话的时候,狗定定地看着他,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又闭上眼睛不动了。
一共两瓶药,等打完一瓶,庞凤刚跟莫盈可告辞,嘱咐她多喂它点水,打点滴会渴。
庞凤刚到家后不久,莫盈可又给他打电话,说已经点完了,她把针也拔了,值得高兴的是狗的脑袋敢动了,不像一开始耷拉着了。
“明天早晨你再到宠物医院,把大夫接到你家,给它再点一针!”
“行!”
次日上午临近十点的功夫,莫盈可打给庞凤刚电话,“凤刚,刚才又点了两瓶子,你说得对,狗已经脱离危险了,我还给它打了一针白蛋白呢,大夫说增加点营养好得快。”
“你上班了,狗怎么弄啊?”
“我给它在阳台腾了个地方,还铺了不穿的棉线衣,告诉它不许乱拉乱尿。”
“它能听懂吗?你以为是人呢!”
“反正它行动太不方便,不会给我造乱的,” 莫盈可请求说,“中午你也过来看看吧!”
“好吧!”
再次看到狗,庞凤刚觉得它已经好多了,喜人的是它趔趄着可以站起来,虽然还走不了几步就瘫倒在地,毕竟开始向着好转发展了,喂它吃的,还只是能舔舐点牛奶,不过它还真挺听话,撒尿就尿在铺好的线衣上,人过去,它就挪动着它的身子过来用嘴舔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