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我吧!”
庞凤刚挂了电话,自言自语道,“愿管闲事,这回连狗的事都管了。”
他掉转车头,奔莫盈可家驶去,十几分钟后,他到了,把车停到一边,走过去,挤进围着的人群,蹲下用手抬了抬起狗的脑袋,它的眼睛锃亮的。
“可能是碰了脑子,不至于会死,” 他冲莫盈可说。
“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莫盈可着急地说。
“附近有宠物狗医院吗?”
“有,不远,” 莫盈可说。
“打开你车的后备箱,” 庞凤刚指挥道,“咱把它抬上车,让大夫看一下。”
然后他们行动,围观的人一起帮忙把狗抬上车,他们开车奔宠物医院而去。大夫正要关门歇业,他们到了,说明情况,大夫给狗检查了一下,说,是让车撞了头,头上有个大包,估计就是撞完留下的,可以给它点滴消炎针,不过他要去参加答谢婚礼宴,他要赶紧走。
经商量,大夫同意到莫盈可家帮着给狗扎上点滴,等点完了,自己把针拔下来就行了。
于是他们一同又到莫盈可家,把狗抬上电梯,又抬进屋里,给狗用上针,庞凤刚又开车把大夫送到饭店,之后他又回到莫盈可家。
点滴中的狗很温顺,一动不动,只是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他们,莫盈可说,“我喂它水的时候,它流泪了,这下我的怜悯之心就受不了了,我听说狗会哭,这会我真的领教了,看来它是要我救它,你说我怎么忍心不管呢!”
“你做得对,救人……救狗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说明你是善良的!”
“你说打完针就没事了吗?”
“哪会好那么快,” 庞凤刚安慰道,“没听大夫说熬过这一夜就没事了,我一会儿走,你自己不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