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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肆的伏矢魄第一次失去了那份敏锐,他的‘眼’中,只有知府孙桐一人。
杨宝丹却是看见了那个紫衣老者,如今是为知县夫人居丧的时候,作为姐夫的孙大人都只穿了素色衣袍,这个老人如何能穿紫衣?
须知寻常人家只能穿皂白之色,便是官宦之家也鲜少能有僭越的,有个词叫官至朱紫,紫色衣袍,岂是常人可以衣着的?
何肆弯腰行礼,孙桐笑着摆手,“不必多礼,文人有安能摧眉折腰的风骨,因为他们腹有诗书,你们武人同样有气机体魄做倚仗,不须拜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
一旁的沈长吁也是回过神来,没有去看朱全生,反倒是心道,“这才是三房姑爷该有的钻营啊,王翀是到底差逊了些……”
何肆没有细想孙桐是否是真心实意,真就直起了腰板。
孙桐问道:“这才刚到第三日,这么急着离开啊?”
何肆不答反问道:“不知孙大人查案可有眉目了?”
杨宝丹觉得何肆此举未免有些胆大妄为了,倒不是说他自视武人仪态,见官不跪,只是连那神色上都未有谦卑,这就太桀骜不驯了。
何肆却觉得自己并未不知尊卑,之前在骊龙城门前面对携带一卫之军斫贼的玉州军监兼指挥佥事娄阳,他也是四品。(指挥佥事是四品,都指挥佥事是三品)
面对他的讨教,自己还有些敷衍地教过他锄镢头架子呢。
孙桐摇摇头,“已叫缉捕使臣押下文书,正在捉拿犯人,只是那凶嫌现下可能已经出了长春府……”
何肆开门见山道:“那么请问我二人可曾洗脱嫌疑?”
孙桐摇摇头,“凶险尚未捉拿归案,你等没有对簿公堂,自然无法洗脱嫌疑。” 原著小说网
何肆有些无奈道:“孙大人之前说的最多只留三日,难道只是空口白话吗?”
孙桐笑道:“自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