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叫盈盈姐。
何肆本以为会是一番艰苦支撑,却没承想《颐真》此曲短小精炼,曲调鲜明,才不过三分之一刻时间,曲子便在屈盈盈的指尖尽数流淌而出。
何肆端着重剑,将石锁缓缓放下,没有激起匝地烟尘。
连续三日未存偷师学艺之心,却是一场不落观看何肆练剑的杨保安,今日自然也到场了。
杨保安有些艳羡的夸了一句,“水生兄弟,厉害!好硬的剑法,好壮的力气。”
何肆笑了笑,心知以杨保安这般忸怩作态,自己说若再不吱声,只怕也等不到他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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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肆开门见山道:“砥柱剑法,想学吗?”
杨保安此刻不敢谦虚,但凭心道:“想!”
“小事……你想学我便教。”
一如史烬当日与何肆所言。
杨保安愣在当场,讷讷道:“水生兄弟,你当真愿意教我?”
何肆点点头,“听闻折江之潮天下闻名,作为回报,抽空带我去看一次吧,还有宝丹一起同去。”
听闻杨宝丹所言,贺县之外只是一条折江支流,却以已足够波澜壮阔,而最佳观赏之处离此八十余里,是隔壁散州的洪谧州,就说是朔望辄有大涛,声势骇壮,既关江潮,也随人潮。
何肆不免心动,赶趟来回,只要一日。
有何肆同行,自然不必担心安全问题。
杨保安难以置信道:“就只是如此吗?”
何肆笑道:“你若还觉得受之有愧,过意不去,也可以传我几招杨式刀法。若是不替家门,不能外传的话,也不必为难,就当我没说过……”
砥柱剑法大开大合,与杨家刀法的刚猛辟易之道不谋而合。
何肆也是抱着相互应征的想法,想要学习讨教一番。
杨保安没有半点犹豫,连连点头,“这个当然可以,若是爷爷在此,一定也会倾囊相授。”
杨元魁老爷子从不敝帚自珍刀法,一家子镖师,只要愿学,他就愿教。
(今日三更,我和四爷都有点想念史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