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唯”之念,民办校尤重实事求是。并言院务之议无效,只因集团未允。
然集团已允自己新案,故须调之。否则授课师之待遇难酬,新案即无职称亦可授课。
退役军人监考费亦用新标,集团已审,昨日方发。这是见粟拿自己是院领导是教授的身份说话,教务处长若薇边搬出集团老板给自己撑腰,并明确职称但为参考,非必要。
一时怼得粟无言以对,粟一时语塞,竟然将自己的教授证书发在群中供诸君观之吃瓜耍猴,也就一句公道自在人心其实是自讨没趣没得台阶可下,这活脱脱的一处教授斯文问几十元课时费折腰掉价得很。
通常而言,若薇不应如斯直斥粟欣,此亦关乎若薇内心深处对彼之虚伪姿态颇不以为然。
更兼此刻若薇之心境,亦有其因。昔日,若薇曾与正棠谈及由正棠院长所荐之博士教授,亦即高层次人才,私下里曾为彼细算收支,觉其兼职所得实为其总收入之重要部分,远非其表面所显之淡泊名利。
此乃若薇骨子中固有之轻视,加之近日所关心之侄女境况欠佳,忧心忡忡,致使其情绪易于波动,侄女之不适亦深深牵动姑姑之心弦。
故此,粟助理恰遇若薇这位女中豪杰之怒火,自是不留丝毫情面。晨曦初露,姑即致电于侄女,心怀忧虑,难以释怀。
侄女大双,前受同窗古板教书先生两番斥责,今复向姑矫情言己不宜读博,难兼数事。
更且,将咎归之于闵唯礼君,谓其频频示好,扰其与博士科研之师缘,致研究无进,遂受责罚。
昔者,事顺大双则狂言频出,无悔于心;遇艰阻则归咎于人,推卸无度,且曰:“此言谁发,谁闻即是其咎”,罔论是否曾愚昧献策矣。
事谐则自诩其能,事舛则咎于献策者。然今有闵唯礼出,姑姑之重负稍得解脱。
姑姑非惧其推卸,乃至恩反成仇,实乃痛惜多年之教诲,付诸东流。若事不谐,姑姑之心亦觉枉费。
至于大双其日后能否感姑姑之恩,姑姑已无所望。盖大双生性戾气难驯,不以其所学之术反噬姑姑,挖坑陷之、诬之、扰之、咎之、胁之,已属万幸。
噫!大双叹己心绪难安,思念如潮,终不能忍,遂拨闵唯礼之电话。午时尚与彼通话,言不欲纠葛以扰心志,分读书之力,致导师责科研无进,此实非唯礼所能助。
然今思姑姑昔日之助,虽论文撰写因方向不合未能援手,然诸多大事,姑姑皆愿且能助之,此女现世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