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是指那口古怪的棺椁,还是指里面有些年头的顶针?”解琬如也停了下来,笑着看向他。
“地下的东西,多少都是不吉利的。能不碰便不碰,我是劝不住他的,也只有你才能劝得住……”二月红叹息着摇头,眼中带着悲凉,“当年你嫂嫂身体孱弱,我便发誓不再沾染祖业,红家盘口这些年也都由陈皮在打理。为的就是让家人不沾染业障。”
“我劝他,哪怕是为了你也好,他不该再碰这些东西了……”他苦笑着,“可佛爷那脾气,决定的事情没人能拉得回来,除非是你……”
“兄长,九门中人,又有几个能和地下的东西脱得了干系?”解琬如道,“而且如今战事吃紧,若是逼不得已,张启山怕是要带着他那群兵一起下去,到时候带上的就是‘粮饷’,是希望。所以,我不会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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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琬?!你怎么也同他一般?!莫不是佛爷跟你说了什么?”二月红听着万分熟悉的话语,这话他在劝张启山的时候,也听见过。
“兄长,自古以来官盗……都未曾断绝。”她笑着,像是在安抚二月红激动的情绪,“而且此次,张启山也只是为了追寻诡异的火车的真相罢了。”
“若是真的是秘密实验,一旦成功,那么长沙城里的人,一个都跑不掉。”解琬如依旧笑着,可笑容却带着二月红看了都心惊的决意。
“兄长,他是真的需要你的帮助。我保证这若是有业障,也定不会报到嫂嫂和三个侄儿身上。”她笑着,“若是有业障,那都报到我身上来便是,我生来便不怕这些。”
“你!阿琬!”二月红像是恼了,与她说不通。
明明是为了她好,让她劝张启山别再追寻那些陈年旧事。结果现在他反倒成了那个照镜子的猪八戒——里外不是人。
“我知道,我都知道。兄长是为了我好,可是我心中家国并存,张启山只要是做的是对的,我就会义无反顾的去帮他。所以我不怕,就像齐爷一样,算命但不信鬼神。”说着,解琬如朝他福身一拜,“兄长留步,外头有人接我。”
二月红放眼望去,果然见到门口停了一辆熟悉的汽车。
见解琬如走近了,车里的人下来,把外衣给她披上,又朝着二月红那边望了一眼,微微颔首,算是跟他打了个招呼。
“呵……这两人。”二月红一时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却未曾想,他们的谈话被红夫人和陈皮都听完了。